手指挑開。這樣沒什麼意思,就像兩個長不大的孩子。”沈默說著,拿起了手邊的碎石子,丟進了水裡,“看,打破了,但,終究還要癒合。你們離不開彼此,卻都在徒勞的否認這個事實。”
“你丫……巫師吧。”
“嗯,我有一顆水晶球,能映出所有人的內心世界。”沈默笑了。
“操,給點兒陽光就燦爛……”
“我還知道,我現在要是吻你,你不會拒絕。”沈默說著,抓住了高冉的手。
高冉僵住了,就那麼看著沈默。他看著那張臉漸漸靠了過來,越貼越近,唇很自然的碰在了一起……高冉輕輕垂下了眼瞼。
“小獵人,是不是我先說我喜歡你,才是正確的程式?”
“操的,聽不懂!”高冉的臉紅的要爆炸了。
(二十七)唯一的LOGO
“唉,我說,你就不嫌煩麼?”高羽從門外探進腦袋,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
“第幾回了?這是第幾回了?”程奕幾乎要把手裡的效果器扔高羽臉上了。
“你說一共就六根弦,你拔了來拔了去,怎麼就那麼有耐心啊?”
“你丫那鍵盤上還就26個字母呢,你怎麼按不煩?”
“得,不貧了,我繼續寫,你繼續彈,別人都是人玩兒吉他,你這倒好,吉他玩兒人。NB。”
“你丫找抽呢吧?自己不務正業,別人幹正經的你還搗亂。”
“我怎麼不務正業了?誰規定我就不許寫玄幻小說了?”高羽越說越來勁,索性進屋趴沙發上了……“要說不務正業,還得說你,搞雞芭實驗音樂,賣的出去才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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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賣不出,賣不出去就賣不出去,有你丫那玄幻黃|色小說墊底兒,我不覺得丟人。”程奕把吉他放到了琴架上,索性跟他掰嗤到底了。
“甭扯淡啊,黃|色個雞芭,比高冉那強多了。”
“不,我覺得小冉寫的還有一定價值,你丫那才是胡雞芭扯淡大雷文。四六不靠。”
“你臭來勁是吧?真的,我這人涵養好,我不抨擊你。”高羽挪了挪身體,以便自己能趴的舒服一點兒。
“別,您說,您有什麼意見您說。”程奕掐了高羽一把。
“你說你這人多賤,大爺我什麼都見過,就是沒見過找罵的。行吧,這點兒要求我還能滿足您,都對我發動人身攻擊了,我再不還擊,就不是涵養好壞的問題了,這已經攀升到了人格尊嚴的問題,好歹我也是個爺們兒,這咱不能忍。”
程奕聽著,噗哧一下就樂了,“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哪兒像爺們兒了?”
“滾你媽的,登鼻子上臉。爺不管理管理你,你還真當世界在你手中了。”
“得,打住,越說越沒主題了,咱繞回來,你就給我說說,我這實驗音樂咋了?你怎麼就那麼大意見?”程奕點菸,特不屑的瞟了高羽一眼。
“咋了?你老年痴呆啊,我上次不是給你總結了麼,一個字兒:喪!”
“……沒覺得,你不能這樣無情的打擊先鋒藝術家。”
“歇菜吧,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呢,不過你還別說,有倆字兒你倒是用的貼切,先瘋,誰聽誰先瘋……”
“高羽……你丫行!”程奕臉綠了。
“可不是麼,我這是實話實說啊,忠言逆耳利於行,我這是讓小同志少走彎路,該幹什麼幹什麼,休假就該好好休息,別搞汙七八糟的浪費時間,回頭上癮了更不好辦,離康莊大道越來越遠,萬一你這破實驗唱片一張都賣不出去,我還得養著您,其實養著就養著唄,也沒什麼,就怕你臉上掛不住。不過你也別多想,反正怎麼都是賣身,批次賣了省心、省事兒。”
“批次?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