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淳厚的模樣。
夫婦二人給陳墨見過禮,廖家男人這次很意外的首先開口了:“有些事還是要告訴一下公子,小人在家被喚作廖二,大名廖建修。大兄本名廖建文,字文山,原是一名秀才。幾年前,因黃巢之亂攻佔長安,大兄被攜裹而去,後來。。。就再也沒有訊息,阿嫂因此抑鬱成疾病故。這兩個侄女和一個侄子只能跟了我,只可惜,小人實在無能,養不起這一大家子。只能留下侄子給大兄留下香火,兩個侄女一個十二歲,一個十三歲,都通文墨,還請公子以後善待。”
陳墨沒想到這廖家還是詩書之家,兄弟二人的名字取得也算文雅,兩個小丫頭也識字,還真是意外。
想了想,陳墨明白了這對夫婦的意思,立刻道:“那就喚她們過來我有話說。”
廖家娘子向陳墨施了一個禮,隨後出門。
“廖二郎你也識字嗎?”陳墨問道:
“家裡窮的很,支撐大兄讀書已經很困難,小人沒去過學塾,只是簡單認識一些字,還是大兄當年所授。”
陳墨繼續問道:“看樣子,這幾年民間年景都不怎麼好是嗎?”“一直是天旱,還總是有蝗災,加上兵亂了好幾年,很多人家都是無以為繼。”
這時,廖家娘子帶著連個小丫頭過來施禮,顯然是有準備。
“既然識字,那就寫上幾個我看看,也好給你們取名字,就寫‘冰清玉潔’四個字吧!”
陳墨拿過紙筆擺在書案上,還親自開始研墨,一個小丫頭很有眼力,她乖巧的上前就接管了陳墨的工作。
研墨是一個細緻的活,小丫頭做的有板有眼,看來真的對研墨有些熟悉。
兩個小丫頭都長得很文秀,看樣子,身材稍矮,面板稍稍有些黑的應該是妹妹。而這個很機靈,面板白皙,有著一雙妙目,接手陳墨工作的小丫頭就應該是姐姐了。
兩人執筆很規範,字寫得還可以。兩個小丫頭也很認真,雖然仍舊不開口說話,但那種怯怯的表情也隨著時間也消失了。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陳墨對他們很滿意,看著眼前的幾個字:“冰清玉潔!我看阿姊就叫廖冰,阿妹就叫廖清吧!”
“謝公子賜名!”
兩個小丫頭的聲音柔柔的,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陳墨滿意的道:“過幾日我尋一箇中人前來做契,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廖家夫婦不停的道謝,兩個侄女保留了本姓,有了名字,將來還是自由之身,如果將來能夠留在陳墨身邊當然再好不過。不管怎樣,現在尋了一個這樣的人家,也算對得起故去的嫂嫂和不知所終的長兄,生活可以改善一下,兩個侄女有陳墨這樣的主家他們還能求什麼。
一家人千恩萬謝的去了,陳墨遠遠的還能聽到廖家娘子在教育著兩個侄女。
睡覺還有些早,陳墨乾脆再次出屋。
出門就看到田夏湊在李三斤身邊嘀咕著什麼,陳墨開口就問:“在說什麼?田夏可別學三斤,如果都像他一樣,我早晚會被你們吃窮。”
李三斤笑著回答:“阿夏問我們的武藝為什麼如此高強?大郎你來解釋吧!”
哪裡有什麼武藝,就是身手敏捷加上強健,陳墨一陣好笑,原來在田夏眼裡自己和李三斤成了武林高手。
陳墨剛要給田夏解釋一番,突然,寂靜的夜晚傳來一陣沉重的馬蹄聲,而且,聽聲音馬匹很多,距離好像越來越近。
“三斤去把後屋中的弓拿出來,還有刀,讓女眷撤到後院,不行就番強逃出去。”也不用陳墨進一步解釋什麼了,誰都知道陳墨為什麼這樣緊張。一旦是那個柳歪嘴來報復,聽馬蹄聲應該人不少,今天晚上就麻煩大了。好在左睿的宅子中有刀劍弓弩,可以抵擋一下。
隨著懾人的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