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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的本分,如果被嬸孃知道,會捱罵的。”

“。。。。。。”

夏日衣服穿的少,速度很快,披上一個綢布衫,無語的陳大神醫要去洗漱了。“公子的小噓噓比我家小郎的大了好多,還能變化大小,太神奇了!昨夜我搞了半天才擦乾淨!”小蘿莉跟在陳墨身後,繼續嘮叨。

“。。。。。。”陳大神醫掩面,就差哭出聲來了。

幾位狼狽不堪的客人也陸續醒來,一大早,幾人不得不首先洗了一個澡。田夏和李三斤太粗魯了,只管把幾人扔到臥榻上,至於渾身泥土和汗水,那與他們無關。

早飯吃的很簡單,昨夜吃的太爽了,大家誰也沒胃口。除了陳墨,其餘幾人只能身穿帶著鹼圈的校服進入太醫署再換了。幾人換過衣服,上課的時間也到了。今天的課程有了些小小改變,不再是安排自修,而是由太醫令杜懷山親自上課並和學生們探討起瘡疾的治療。這個時代對瘡疾的治療方法其實就是用藥的辯證,另外使用拔毒膏和針灸、針刺破瘡。杜懷山的授課也就是教授大黃、甘草、雙花、菊花、薄荷、公英、桔梗、蓮心等藥物的運用加減。格外,杜懷山也提起了連翹和半夏的使用問題,這兩種藥有毒,雖然毒性不烈,但還是需要謹慎,要嚴格的控制用量。

杜懷山的授課意圖等於給這些年輕人增加臨床經驗,很有必要,順便。。。。他好像還有其它目的。

就要下課的時候,杜懷山突然問起了陳墨。

“陳墨,我來問你,若瘡疾用很多方法久治不愈,你可有良方?”

這不是低調的時候,陳墨瞭然於胸的站起身:“學生的父親擅長治療瘡疾,除了自制的秘方,另外還與學生運用破瘡之法,治癒率一直很高,若不是身體極度虛弱者,可以達到九成五以上。”

“破瘡之法如何運用?可否談一下?”

祖傳秘方可是屬於個人,別人沒有權利知道,古人同樣會尊重你的擁有權,杜懷山對秘方的運用不能問使用哪種藥物,他只能問破瘡的方法。

陳墨一躬身:“學生獻醜了!破瘡之法古來有之,我華夏先輩不乏神醫妙手,比如上古的俞跗前輩,漢時神醫華佗都有解肌療瘡之法。現在的針刺破瘡法對一些比較小的瘡疾很有效,但學生認為一些較深較大的瘡疾應該採用解肌與用藥結合之法,採此方法學生曾很多次治癒那些久治不愈的瘡疾。學生所說如有不對之處,還請夫子指正。”

除了杜懷山其他人都驚呆了,陳墨這是在幹什麼?在拿自己和俞跗、華佗相比嗎?你以為自己是誰?小小年紀,太瘋狂了!

大言不慚,也不夠詳細,但杜懷山好像適應了陳墨的驚人之語,他面不改色的道:“既然能夠運用割皮解肌之法,那必定有相應器物,改日陳墨可否拿來讓老夫一觀?”

杜懷山這無疑是一種探究,陳墨欣然應允:“那些器物明日學生定會讓夫子一觀,還請夫子簽署文牒。”

這可是皇城,陳墨的手術器械中的刀剪之類屬於禁物,他自己根本帶不進來。

杜懷山點點頭:“陳墨稍後去我那裡取文牒,下課!”

杜懷山走了,一眾人吃驚的看著陳墨,姜粟跑過了就責備他“大郎可不要口出狂言,胡亂言語可是要被除名的!”

“廉生兄信不過我?”陳墨微微一笑。

今天,陳墨的高姿態就是給某些人看的,低調要看什麼時候。機會就在眼前,陳墨不會沉默下去,他要接受某些人的挑釁,以後,陳墨要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醫者,他要開創一個屬於自己的醫學時代,今天就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姜粟沒辦法,什麼也不說了,他拉住陳墨就往外走。俞跗和華佗的人與醫術屬於傳說,要不是今天看著陳墨說話很有條理,姜粟真的懷疑他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