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我家王爺的意思,說的不夠清楚?還是我家王爺的話,在你這裡不管用?”
身為官場中人,哪一個人沒有脾氣?
官大官小,臉皮最大。
本官即使做的再不對,豈是你一個王府家將便能指責的?
更何況,對方還只是一對屁股大一點的小丫頭而已。
馮氏姐妹說話說的那麼衝,劉刺史的火氣也隨之上了頭。
但身為官場中人,又有哪一個不會夾著尾巴做人呢?
劉刺史知道,說這話的人不是面前的這幾個小丫頭,而是她們身後的福王殿下。
眼前這幾個女子,只不過是傳話人而已。
因為幾句話,便得罪幾個小丫頭不值當,如果因此得罪了大唐的王爺殿下,那就更是大大的罪過了。
是以,劉刺史並未惱羞成怒,而是依舊不溫不火的言道:
“事情的來龍去脈,本官已與你們說的一清二楚,若是還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們可以向許大人問詢。本官現在已無話可說。”
“那許敬宗他人呢?”
劉刺史白了馮氏姐妹一眼,心道:
‘福王府的人,怎的如此沒有教養?如此大呼小叫,不知禮數,成何體統!想來福王殿下此人,也必定是驕橫跋扈之輩,外界的傳聞,果真做不得數。’
‘許敬宗雖然已被貶官,但爵位仍在,作為曾經的秦王府十八學士之一,許敬宗是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會被當今陛下輕易的放棄不用,身居要職那是早晚的事情。’
‘這幾個丫頭,只知道給事中是五品官,卻不知道給事中雖說官位不大,但卻是天子近臣,那可是可以日夜陪伴聖上左右的官職啊!真以為許大人是被陛下貶了官了嗎?’
‘什麼都不懂,就跑我這裡來教人做事,真是不知所謂。’
“許大人身有要事,已經離開了磁州城,外出公幹去了。”
劉刺史的回答,讓幾女大吃一驚。
許敬宗居然已經走了?
這怎麼可能?
自從幾女來到磁州之後,就一直派有專人,日夜監視著許敬宗的一舉一動。
這許敬宗,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不見了呢?
今日一早,段師子還帶著阿飄和阿彪,早早趕去監視去了啊!
幾女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這也說不過去啊!
“刺史大人,可知許大人因何事去了何地公幹嗎?他又會幾時回來?”
“許大人的事兒,本官不敢過問。”
劉刺史翻來覆去還是那兩句話,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敢過問,一點有用的資訊都不願透露。
這可如何是好啊!
正主不在,而眼前這位磁州刺史,又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這可怎麼辦啊?!
事情儼然已經走到了死衚衕,一時半會兒肯定沒個答案。
幾女瞬間就如離了母親的孩子,沒了主意。
高調而來,敗興而去。
幾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磁州府衙的。
印象裡,只記得劉刺史那冷漠的眼神,無限冰冷,與現在溫暖的春天,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