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方法,付出的代價可能會比較大!
比如用異火焚燒,焚盡血浪;或用威力倍增的紫霄月泉水吞噬,吞噬血浪,也吞噬音殺!
還有就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只要將製造出血浪音殺的燭之武給幹掉了,那這一切,都將不存在了;這一點,對楚南來說,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兒,丹珠可是將雷霆閃電給吞噬了,數道閃電齊飛,晴天霹靂向燭之武,即便燭之武不死,那也會受傷極重。
然而,楚南到此為止,根本就沒想過用這張底牌,底牌要是暴露了,那就不是底牌了,只有沒暴露的底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攻擊力,給他人最大一記殺招!殺招,是要用到鋼刃上的,是要用到最關鍵時刻的,楚南知道眼前這個燭之武,絕對不是他最後要對付的一個人!
還有那大圓滿境界的武皇,還有武帝,還有那到此為止,連一眼都沒見過,卻確實活著,且很是厲害的玄無奇!
最最重要的是,楚南想練成“斬聲殺”,機會是一去不再來的,錯過了這一次,以後再去哪裡找這樣的修煉環境,所以,楚南在血浪中前進,劍劈血浪,斬聲蔽音。
每往前進一步,楚南所面對的壓力,爆增十倍不止,但楚南,仍然在慢慢向前走著;雖然越往前走越是危險,那血管更是在手臂上、身子上跳起了舞;可“斬聲”武技卻是能得到更好更有力地磨鍊!
燭之武也是不好受,拼殺到如今,他的臉色,不復紅潤,全是蒼白,顯然也是耗盡了心力,但他還將音殺術一次又一閃的往上提高,從第一層到第六層,即使他還沒有完全掌握的第七層,也讓他竭力用神音壎施展出來。
本來已是黑夜籠罩,可偏偏這滾滾血浪,將這一方天地,照得詭異地亮堂!
半個時辰之後,楚南的劍勢,越來越慢,可他慢慢斬下一劍,那融在血浪之中的音殺,卻連半分也進不得他耳朵,絲毫也闖不進他的心神。
顯然,“斬聲”武技,在楚南以身試險之下,達至大成!
音殺進不得,就連那血浪的威勢,也小了下來。
燭之武目光爆射連連,“怎麼可能會出現如此狀況?現在連音殺也對他無效了嗎?明明剛開始還是非常有效果啊,莫非……莫非在此之間,他又修煉成了一門能夠專門剋制音殺的武技?”
想到這兒,燭之武腦海裡突地靈光一閃,“先前他的那些劍招劍式,特別是劍意,倒是和劍斬派的‘斬’技有些相似,難道他修煉的斬六慾中的‘斬聲’?”
這個結論,讓燭之武大吃了可不止一驚,就算是在天才如大白菜一樣尋常可見的天一宗裡,也沒有人修煉一門武技,能如此之快的!
可是,燭之武忘了,楚南是在怎樣的環境下修煉的!
在這般壓力下,生死窒息下,楚南不停地壓榨著自己的潛能,那可是一種不成則死的決絕!
燭之武蒼白臉上,浮出病態潮紅,明顯他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所以,他心裡一狠,催動了他僅僅掌握三分之一,對他反噬相當大的音殺術之第八層!
而楚南的眉頭,也是在緊緊深鎖,“斬聲”雖成,可“斬聲殺”卻還是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中間隔了一層紗,差了一點。
“怎樣才能反殺回去?將他的音殺,為我所用!”
楚南沉想之中,燭之武那第八層的音殺術,已經襲來,楚南金色長劍斬下,所有的攻殺威能,就全部被擋在了外面,而就在這一擋之中,楚南的腦海裡,卻浮出了“鏡子”兩字。
“鏡子能反光,如果‘斬聲’武技就像鏡子一樣,將聲音像光一樣反射出去,那豈不是達到‘斬聲殺’的效果?”
想著,楚南便照念施展起武技來。
燭之武鬱悶不已,“第八層音殺還是無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