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在這人控訴的小眼神下“啪”的一聲就拉上了門,室內頓時就只剩兩人了。
左安俊癟了嘴,委屈的向後蹭蹭,就是不敢抬頭。
左川澤看的好笑,對他找了招手,聲音還是有些虛弱,“過來。”
左安俊的心底顫了顫,掙扎了半晌終於低頭蹭過去,乾巴巴的開口,“哥……”
“嗯,”左川澤看他,“都知道了?”
左安俊點頭,聲音帶了少許哭腔,“對不起……”
左川澤下意識的想揉他的頭,但看看眼前的狀況只能拍了拍他的胳膊,笑了,“沒事,又不是你能控制的,沒鬧出人命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我第一次的時候可是將那間實驗室的人都殺光了,黑宴除外……”
左安俊頓時一怔,抬頭看他,“你也……”
“是啊,不過已經清乾淨了,”左川澤說著眸中妖冶的光沉的深了些,“嗯,雖然藥物最終發展的結局不是黑宴所想的,可當初畢竟是他親手放的,你可以恨他。”
左安俊搖了搖頭,他以前一直被關著,並不知道他家大哥和父親的情況,而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更讓他看不清他們的關係,便輕聲問,“你恨他麼?”
左川澤眸中的妖冶又濃了一分,“恨或者不恨……誰又說的清呢,”他示意他在床邊坐下,“說說你吧,我這裡有一個熟知你體質的天才醫生,一會兒讓他給你做個仔細檢查。”
左安俊應了一聲,看著他家大哥蒼白的臉,不禁擔心的開口,“哥,你的傷……”
“我和你的體質一樣,你覺得我會有事?”左川澤好笑的看他一眼,“只是失血過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左安俊癟嘴,“對不起……”
左川澤有些無奈的看他一眼,和他聊了幾句便讓他出去了,左安俊給他家大哥蓋好了被子,又看了他幾眼這才轉身,高興的奔去找允陌,心情明顯轉好。
左川澤靜靜聽著門外走廊上漸遠的歡快的腳步聲,嘴角慢慢勾起了少許微笑,而這時門又開了,他沒有扭頭就知道是誰,笑著問,“水呢?”
“沒拿,”宋哲含笑答,走到床邊坐下,將他沒打點滴的手拉過來把玩,“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渴,嗯……我才知道原來你那個弟弟在你心底這麼有分量,竟能讓你白白挨一刀,為什麼?”
左川澤斜眼看他,笑得異常惡劣,不答反問,“怎麼,宋大公子這是吃醋了?”
“你說呢?”宋哲將他的手指放到嘴邊吻了吻,含笑問,“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你會不會為我掉眼淚?”
“你猜呢?”左川澤笑得更加惡劣,“不過我倒是不會把你送去火葬場。”
“哦,”宋哲淡淡應了一聲,把玩著他的手指,“讓我想想看,依你的性格估計會把我扒乾淨再套上你一直很執著的M裝,然後呢,你準備怎麼辦?是把我丟到大街上還是乾脆開一間博物館讓人參觀?”
“前半部分完全正確,至於後面……”左川澤看了他半晌,搖頭,“我忽然不想讓別人看了,宋大公子那副樣子當然只能我看。”
宋哲有短暫的一怔,嘴角的笑意深了些,“那我真是謝謝你了,”他看著這人額頭的細汗,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親,“睡吧,你現在需要休息。”
左川澤確實累了,便閉上眼,很快陷入了沉睡。
宋哲低頭看他,丹鳳眼中的清冷很盛,良久才輕聲道,“你可要快點好,我還等著找你算賬……”
允陌出了左川澤的房間就回去了,他了解宋哲,知道那人算準了他們會回來,所以即使他們早晨走了那把刀也……他這麼想著,拉開了他們暫住的房間的門,可意外的,他並沒有看到那把刀的影子,宋哲要派人放的話絕對會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如此說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