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不合適的,走吧,跟著你老公,走到哪兒也沒人敢攔你阻止你,誰敢讓你不開心,我就大耳刮子抽他!”鍾陽微笑著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將趙亞楠推了進去,扭頭說道:“古教授,上車吧。”
“你啊,臭小子!”古教授被鍾陽剛才對老婆說的那幾句話逗得想笑,可又笑不出來,因為鍾陽的話聽在趙亞楠耳朵裡是玩笑話,是哄著媳婦兒開心的話,可聽在古教授的耳朵裡,那就是一種暗示,透過古教授這樣的人,告訴某些上層人物,不要惹急了鍾陽,對鍾陽的親人一定要好。
古教授苦笑開啟車坐的門坐上去,鍾陽坐進駕駛位置。
車子啟動,一溜煙駛出了特情局。
一路上,鍾陽無所顧及的和趙亞欣談著一些他經歷過的事情,當然,對於特情局來講,鍾陽說的這些都算是機密,不過不屬於高階別的機密資訊,鍾陽還是懂得適可而止,一些可講可不講的事情說出來給趙亞楠解悶兒就行了,女孩子好奇心重,這些驚險又稀奇古怪的事情會讓趙亞楠很感興趣的,一個人整天孤獨寂寞的待在房間裡,確實很讓人心疼愛憐。
古教授坐在後面默不作聲,他並不覺得鍾陽在違反什麼保密條例,因為他也明白鍾陽的意思,也知道鍾陽並沒有真的把某些必須保密的事件講出來。事實上古教授現在可以默許鍾陽說出任何事情,特情局的特工不容易,特情局特工的親人更苦啊!想著這些,這位年邁的老人就心酸,忍不住想掉淚。
車子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到達西郊的軍事基地。
出示了證件之後,車子順利的駛入了軍事基地大院。 首發三人進入大樓的時候,依然受到了檢查,例行的拿出證件,出示,可是趙亞楠她沒有證件啊!門口計程車兵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她不能進去。”
“同志,我以我的身份來擔保,讓她進去吧。”古教授和藹的說道。
“古教授,這……有違規定。”士兵面露為難之色。
“要不,我在外面等你們吧。”趙亞楠說道,臉上掛著委屈和失落。
“沒事兒,我跟他說說。”鍾陽安慰了一句,轉過身面色平靜的對那名士兵說道:“這沒有什麼,我想你會答應的,不是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士兵卻覺得心頭顫了一下,目光注視鍾陽的眼睛,心裡忽然感覺到異乎尋常的平和舒緩,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對方,他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好了,那我們進去了,你真是一個負責的好士兵!”鍾陽淡淡的一笑,扭頭說道:“我們走吧。”
“嗯?”趙亞楠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鐘陽,原來自己的老公這麼大面子,比古教授的面子還大。
古教授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他臉上稍顯不滿,苦笑著向裡面走去。鍾陽摟著趙亞楠的肩膀跟了上去。
進入電梯後,古教授斥責道:“對自己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有些過分了。”
“僅此一次而已,可以理解。”鍾陽無所謂的說道。
古教授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趙亞楠滿臉問號,不過她沒問在說什麼,她知道,有些事,自己不該問也不能問,當然,她不知道其實這個疑問完全可以問。
電梯開了,古教授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鍾陽……”趙亞楠拉住鍾陽緩走了一步,眼神看向古教授,“我,是不是不該來?”
“沒什麼啊,走吧,別想那麼多。”鍾陽在趙亞楠的眉頭上親了一下,“走。”
走到一間屋前,古教授推門而入。
屋子裡,預言師依然痴呆的坐靠在病床上,雙眼無神的翻起,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趙亞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臉色平靜的微閉著雙眼。兩名醫生看到古教授他們走了進來,急忙迎上來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