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轉身就走。他既然這麼愛自取其辱,那就隨他吧,她再也不管他了!
“幹麼氣呼呼的?”
回到吧檯裡,段又菱關心的問。
“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她忍不住抱怨。
“怎麼了?”
“他說除非我答應跟他回家,或者是再嫁給他一次,否則他每天都會來。”
“他真這樣說?‘
“對。”她氣憤的說。
“那於寒姐聽了之後一定會很高興,因為有人可以讓她整著玩了。”段又菱笑聲道。
聽她這麼說,谷以嵐頓時眉頭緊蹙的又擔憂了起來。
“又菱姐,你可不可以幫我叫於寒姐別這樣?”她低聲請求。
“你心疼呀?”段又菱微笑的問。
谷以嵐倏然一呆,臉色不由得尷尬的泛起潮紅。
“我只是不想壞了店裡的氣氛,我們的咖啡店不是叫幸福咖啡店嗎?顧名思義,這裡應該是充滿幸福的氣氛才對,根本就不需要為了我的過去把氣氛鬧僵,不是嗎?”她迅速的解釋。
“我們這裡太幸福了,偶爾有點不一樣的聲音也不錯,這樣可以讓那些過於沉溺假相幸福的人有所警惕,你不覺得嗎?”
“又菱姐……”谷以嵐突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別擔心,於寒姐不會太過分的——啊,說人人到!”
谷以嵐倏然回頭,就見於寒剛巧伸手由門外推門而入。
“噹啷噹啷——”門被推開,她走進店裡。
“早安。”她笑著走向她們,還沒發現卓翔的存在。
“早安,於寒姐。”段又菱愉快的與她打招呼。
“早安,於寒姐。”谷以嵐的聲音就有點心虛。
“怎麼了?”於寒何其敏感,立刻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段又菱用下巴努了努卓翔坐定的方向。
於寒轉頭望去,眼睛倏然一亮。“呦,瞧瞧那是誰呀?”完全是迫不及待想上前找碴的聲音。
“於寒姐!”谷以嵐忍不住求聲叫道,在她轉頭看向她時,對她拚命的搖頭。
“你一直搖頭做什麼,以嵐?”她挑著眉頭,明知故問。
“於寒姐,你不要理他好不好?”谷以嵐求道。
“為什麼,你不愛他了,對他的糾纏不休應該感到很不耐煩才對,我去幫你把他趕走,讓他知難而退不好嗎?”
“不要理他,他就會知難而退了。”她猶豫的說。
“你想得太簡單了。”於寒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照我看來他是屬於死纏爛打型的,若不使出一些非常手段,他是不會這麼容易就知難而退的。”
“於寒姐,你有什麼非常手段?”段又菱好奇的問。
“給我一杯冰水。”
“你想做什麼?”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谷以嵐驚疑不定的看著段又菱端了杯加著冰塊的檸檬水給於寒,然後見於寒端著那杯水緩緩走向卓翔。
於寒姐她到底想幹麼?她忐忑不安的忖度著,難道她想把那杯冰水從卓翔頭上澆下去,或者是直接往他臉上潑去嗎?她的非常手段到底是什麼?
但於寒只是端著水杯在卓翔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然後姿態優美而怡然的喝了一口手中的水,在放下水杯對他微微一笑後,開始愉快的與他交談。
距離有些遠,店裡的音樂有些大聲,門上的風鈴“噹啷噹啷”作響,不斷地迎進上門的客人,害得她完全聽不見他們倆的對話,無法想象或揣測他們在談些什麼。
於寒姐不是說要幫她把他趕走,讓他知難而退嗎?為什麼他們倆卻好像談得很愉快的樣子,他們到底在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