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枝,那麼他就要讓所有人都明白這條橄欖枝有著什麼樣的意義。
閃耀金幣的承諾,從來都不會因為時局的變幻而失去色彩。
因此蕭焚點了點頭:“如果你信的過我的話,就帶我去你們的營地他忽然嘆了一口氣:“當然。有晚餐就最好了。說實在話,其實我在這裡已經快迷路兩天了,小丫頭那傢伙又不會做飯
“噗通,一聲,這是某位聖武士小公主聽到了不高興的話,賭氣把一隻樹番丟到水裡發出的聲音。蕭焚不禁向那邊看了一眼,正看到丫頭鼓著腮幫子橫眉豎眼地瞪著自己。他聳聳肩,打了一個眼色過去。意思是說:“晚上想
小丫頭無聲地哼了一聲,氣的別過頭去。
而格特看著法師半晌,面上有些感激卻沒有表現出來,最後還是化為淡淡地一笑道:“當然有,遊俠部隊從來不會缺吃的,對吧,夜?”
午夜也輕輕哼了一聲,學著小丫頭的樣子別過頭去。
血腥屠戮者的營地的確是建立在一片平坦而乾燥的高地上,沒有水。也沒有一腳踩下去就陷入半隻腳的爛泥,蕭焚走上堅實的土地時幾乎要讚美大地的守護者格萊克絲,這是兩天以來的第一次,但他的感覺上像是過了兩年一樣。
法師看到一片乾燥的高地上有十數頂帳篷圍繞出的一圈兒營地,大約有方圓兩:百尺,已經不算小了。而營地周圍用砍倒的樹枝作了一些簡易的防禦工事與掩蔽,這些工事雖然簡單卻不簡陋,一看就不是出自遊俠的手筆,蕭焚馬上推測出營地中應當至少有一個戰地工匠一類的生活職業玩家。
帳篷是墨綠色的,若不是蕭焚身上恆定的高等銳目術還真一眼發現不了,而再走近一些就可以看到營的中或坐或站正在休息的玩家了,這些應該都是血腥屠戮者的人,不過與格特與午夜一樣他們身上都沒有佩戴公會徽章。
其實不只是這裡,蕭焚猜之前經過的一個地方就應該藏著“哨兵”他隱約可以感到對方的存在。只是在樹叢之間怎麼也看不出來。不過在斥候營地外圍佈置暗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跟著格特與午夜一起,估計對方還會在第一時間向自己發動攻擊。
說起來這還是蕭焚第一次打量大公會的斥候營地,他一邊默默地記下整個營地的佈置和明哨暗哨大概的方位,當然這不是說法師要對付血腥屠戮者,不過精英公會的營地大多相差不離,在這裡學到的東西今後說不定哪裡會派上用場對於這些細節的把握,法師一向是細緻而認真地在完成。
而另一方面,格特正一邊走一邊在和他介紹現在的局面:
血腥屠戮者的確是有一些山窮水盡了,他們的成員幾乎是以一種信念在這片森林中與強大的對手搏鬥遊走。蕭焚猜若不是有這樣一批優秀的公會成員,血腥屏戮者早就垮了。這也就是老牌行會和新興公會的區別,若是將絕望之手和血腥屠戮者的位置調換一下,估計前者還撐不過一週的。
不過他有些疑惑的是血腥屠戮者的高層究竟想做什麼,這裡有什麼讓他們即使是面臨這樣一個。絕境也要將賭注全部壓上來,死風裂口裡究竟有著什麼。
一邊,格特正說到血腥屠戮者斥候部隊與絕望之手的斥候部隊在叢林之中的廝殺,一開始雙方還可以不分伯仲,但因為後備力量的關係血腥屠戮者很快開始顯得捉肘見襟起來,何況,絕望之手這一次來的也不是一般的玩家。
“我們在森林中掩護公會的退路,並埋下眼線。絕望之手也清楚這一點,因此他們派出了獵殺部隊。最近幾天以來我們的損失很大,斥候們就快守不住第一線了。我和小夜今天早上和一隊朋友出去偵查絕望之手的斥候的動向,沒想到被一隊“獵手,盯上了
“猜手?”法師輕輕問了一句。
“獵手是絕望之手獵殺部隊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