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下的功力,自非等閒,他有自信,同時疏解兩人的經脈,該是毫無困難的事,大膽下手爭取時刻,沒錯兒。
龍鳳鼎中的青煙仍維持原狀,淡淡的奇香沁鼻。
三陰手製脈,先後經脈起點下手,解穴則該從末稍下手,不能稍有差錯。
食指穴壓下承漿穴,大拇指向下一滑,先天真氣已衝開了穴道,順經脈下行,掌心一按,便到了廉泉穴;這兩穴中的一段經脈製得極輕,不然怎能說話?製得輕,解穴也就不費勁。
掌指齊施,按滑揉推下至膻中。君珂突感兩女的呼吸有點不正常,但並未在意;膻中在兩玉乳的正中,她們呼吸不正常並不奇怪。
他的手掌大,揉動之間,要說碰不到她們豐滿的乳房,那是鬼話,欺人之談。
他是過來人,對情慾事不算陌生,手上的感覺,令他心潮一陣波動。驀地,腦中幻出了徽州府小樓的景象,真氣一陣翻騰,熱流上湧。
“天!怎麼了?”他駭然在心中自問。
他深深吸入一口氣,排除雜念專心一志行功。
到了神關,他的血液在沸騰。鼻中的淡淡奇香,似乎為他帶來了聯想作用。同時,兩女不但呼吸急促,而且渾身炙熱如火。
子宮、曲骨、鳳池……
天!他渾身一陣痙攣。糟!糟得不可再糟。
兩女的喘息聲,在他耳畔發出驚人的潛意識力量。
“不!不!”他禁不住慾火的焚燒,但一絲神智仍在,心中在狂叫,拼全力剋制那無可抗拒的誘惑。
龍鳳鼎中升起的青煙,淡淡奇香似乎愈來愈濃。
鼎旁,一行篆字極不易看清,刻的是:“朝雲暮雨、神女襄王。”
他睜開了眼,眼中異光閃閃,一觸兩女的胴體,他渾身顫抖,嘶聲大叫道:“天啊!為什麼為……”
他猛地一咬牙,口角沁血,雙掌分按上了兩女的會陰穴,真力發似狂潮,一震之下,他一蹦而起。
鼎爐上的八個字,清晰地映入目中。他全力一衝,“叭”一聲,一掌擊中了鼎爐,鼎爐飛撞壁角,“砰”一聲嵌入壁中五寸以上。
他力盡仆倒床頭,雙手觸到了床欄,下意識地一扳,床欄盡毀。
他喘息著道:“雌雄雪蓮花合成的雲雨香,天啊!冷水……冷水……”
這兒怎會有冷水?見鬼。
兩個赤裸裸的胴體,已經抓住了他,就像兩頭髮瘋似的母狼。
他只感到一陣無可抗拒的衝動浪潮淹沒了他,世間身外的一切,都用不著用腦筋去想了,唯一可做的事,是任由與生俱來的先天本能,征服了意志和控制住神經。
不知經過了多久,可能天快亮了。
飛虹樓中,李府的人已經紛紛離開,十餘部大車,裝走了飛虹樓最值錢的珍寶。樓下大廳中堆滿了柴草。
辰牌末巳牌初,李家麒站在樓下廣場中,眼中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了飛虹樓最後一眼,喃喃地說:“林君珂,你毀了我李家的基業,我李家麒將會捲土重來,咱們在江湖上見。”
他還不知林君珂仍在樓中,不然也不會說江湖上見的話。
他再環顧了身左右十餘名手下弟兄一眼,再轉頭看看停在遠處院門外的十餘部大車,猛地一挫鋼牙,舉起右手大叫道:“我們將重整基業,我們將捲土重來。舉火!”
廳中十餘名手執火把的大漢,將火把向柴草中一伸。同聲厲叫:“誓記此日,我們將捲土重來。”
一行人直待火焰衝上二樓,方隨著大車奔向沅州,準備另創基業,再圖大舉。
可惜,他們沒有機會了,不到十里地,碰上了由南召趕來的陰陽老怪眾女。
從此李家珍寶在極樂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