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已經超出一個女人的極限。
而這個傻女人在十年後,竟然為了一個男孩動了春心,結果是又被傷了一次。
他陪了她十幾年,沒想到不及那男孩一支曲子。
“小琮,今天你不該阻止阿磊。他喜歡那個女孩,我相信你看得出來。”
王瑞的稱呼讓嶽爍棋閃了神,車子行駛的路線打了一個彎。
“別再那麼稱呼我!”她厭惡,她難以接受十六歲的那個愚蠢的自己,愚蠢到會被人拐騙綁架!
“如果阿磊能把那個女孩搶過來,你就有機會……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王瑞很客觀地分析,就像跟嶽俊分析一樁商務案子,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裡沒有筆卻握的很緊。
☆、199、他幫她洗乾淨了印跡
嶽爍棋笑出了聲。
“王瑞,什麼時候開始,你也喜歡攙和別人的感情了?”
“你不該這樣壓抑自己,這十年你太苦了。”王瑞看著外面,沉聲說。
“你不懂的。”嶽爍棋終於放緩了車速,越來越慢,最後竟然停在了高速路的臨時停車帶裡。
“你不知道那個女孩對於喬陽的意義,也不知道喬陽會為她做些什麼。”幽幽地說完,嶽爍棋轉頭看著王瑞,伸出右手,“借我一支菸,可以嗎?”
依言將香菸給她,又幫她點火。
吞雲吐霧間,嶽爍棋又接著說:“我們現在忙得這一切,都是他因為那個女孩選擇的。也許,我會對他做事的方法有所保留,但是不得不承認,他選了最快的路走。如果阿磊今晚傷害了那個女孩,我敢說喬陽會殺了阿磊。”
嶽爍棋又笑了笑,瞟了一眼靜靜聽她說話的王瑞。
“是真的謀殺。”她補充解釋得彷彿不是指向她的弟弟一般。
“那個女孩是稀有物種,能吸引阿磊也不奇怪。我也很喜歡她。她是個純潔的孩子,這個年紀還能那樣不容易。而你我,再也回不去的。說說你對她有什麼感覺?”
王瑞低著頭不回答,嶽爍棋便也沉默了。吸完那支菸,嶽爍棋把車子掉了頭,繼續以很快的速度回城。
“那個小女孩,不見得會比你更優秀。”王瑞看著外面。主動說了這麼一句。
“謝謝。”嶽爍棋莞爾,並未放在心上。
王瑞知道她不會信,就像她不會信他跟她的姐姐根本沒有關係。
十年來。她當他是姐夫,一個死亡擋在他們之間,也許,這輩子她都不會跨過來到他這邊。
束縛王瑞的人,不是嶽爍棋,是嶽爍琮。
這個傻女人。
“王瑞,你知道。幸福這種東西,我這種人本來就不配享有的。”蓋棺定論般。嶽爍棋嘴角噙著少有的冷笑,將車子駛向家的方向。
“阿磊現在肯定不安分,你派的人手夠多嗎?”
“這種小事我還辦得了。”
無言。
車子緩緩停入別墅院落的時候,還聽得到某人的怒吼。嶽爍棋抬頭看看嶽爍磊的房間。燈亮著,有人影晃動,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她搖搖頭說:“這孩子順意慣了,也該被挫挫銳氣了。”
嶽爍棋將車鑰匙甩給跑到跟前的手下,快步走進別墅。王瑞破天荒地沒有跟,他雙手抄在褲兜裡,慢慢向黑夜中波濤拍案的大海走去。
嶽爍棋走了以後,魚小晰關了屋裡所有的燈,一個人縮在床上。身體很疲憊。精神無法放鬆,她睡不著。
嶽爍磊的留在她身上的觸感讓她作嘔,即使縮得再緊。也驅除不了那些記憶。絕望,恐懼,羞恥。她不敢讓喬陽知道,又迫切地渴望他的懷抱。
她的身上被刻上陌生人的氣味,很討厭!洗了澡也洗不乾淨。
時間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