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心裡為他的大度和寬容而暖暖的。
“你說酸什麼?”他拉著我的手上移,放到他的唇邊,然後,他在上面印下一個吻,“我的女朋友去照顧別的男人,你說,我會不吃醋嗎?”
或許,冬天太冷了,相互依偎可以取暖。我點點頭,“或許我的確有些欠考慮了。這樣吧,為了補償你,我可以請客哦。說吧,想吃什麼?”
他定定看著我,眼神流轉,柔情濃濃,“我,想吃你。”
我愣住了。
他的頭壓下來的時候,我也是本能地想去躲。但腦海裡瞬間閃過鄧善意的臉,於是,我慢慢閉上了眼睛,輕輕抬起了頭。
溫熱的唇,輕輕的呼吸,伴隨著有些熟悉的氣息,我知道,他來了。
我的手被他握住,緊緊的,在這有些寒冷的冬天,已經有些潮溼了。
他的唇印下來,軟軟的。他的舌,在描繪著我的唇形,一遍,又一遍。
呼吸聲,漸漸加重。
終於,靈活的舌衝過了防護堤,長驅直入。
這一刻,我悲哀地發現,我好清醒。
清醒地,任他肆虐地加深這個吻,而沒有任何動作。
“曉君,你好甜,好美。”他的唇,來到我的耳畔,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他說,“曉君,我愛你。”
多麼動人的情話!
多麼惑人的言語!
我靠在他的肩頭,心裡想著,為什麼鄧善意那個壞蛋奪了我的初吻,卻什麼都沒有說?
於是,我知道,在我心裡,他和鄧善意,終究是不同的。
但,我更清楚的知道,我,目前為止,沒有愛上任何一個人。
至於那個吻帶來的悸動,我選擇忽視。
人都有生理需求。或許,那時的我,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這個理由當然充分。
不要忘記,我不是一個十八歲的女生。
而是,二十八歲的,女人。
017 洗衣風波
2003年11月25日,農曆十一月初二,大雪,黃曆上寫:煞北,衝猴。
這天,我站在了北大校門口,第一次抬頭仰視這座在中國傲立了一百多年的高等學府。
今天,是鄧善意的生日。
打通項少倫的電話,告訴他我到了,然後掛了手機,依舊抬頭打量這座並不特別恢弘但卻吸引了萬千學子目光的大學校門。
“曹曉君?”一個帶著些意外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淺淺微笑,“是你啊,好久不見。”
對面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直直的長髮柔順地垂在她的臉頰兩側,一副嬌俏的溫柔模樣。
“是好久不見了。聽善意哥哥說,你上了北師大?”她問。
我點了點頭,“你呢?還好嗎?”
她手裡提了一個很大的包包,從右手換到左手,似乎很重的樣子,“挺好的,雖然學校不是國家重點,我已經很滿足了。”
“來找善意吧。”我毫無疑問地說。
“喏,”她朝我舉了舉手裡的包,笑道,“過來拿他的髒衣服。”
我一愣,“你,經常來?”
“也不是啦!”她笑得很甜,“有空才來。”
“今天善意生日,你不一起去嗎?”我問她。
“不了,你們去吧。”她順了順頭髮,舉手投足間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我和他說好了,晚上我再來找他。”
“哦。”我點點頭,“那麼,再見吧。”
“拜拜!”她揮著手,漸漸走遠。
不多時,項少倫等四人說笑著從大門走出來。
“曉君!”項少倫邁開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