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讓她依然掛在自己身上後,蘭陵王輕嘆一聲,道:“別哭了”
聽到他話中的憐惜,張綺眼圈一紅,哇地哭出聲來。
讓她不要哭,她還哭得更厲害了。
蘭陵王苦笑道:“好了好了,且容我想一想罷。”
語氣已是鬆動。
張綺大喜,連忙雙手捧著他的臉便是一陣猛啃。待啃得他滿臉口水牙印時,蘭陵王雙眸已轉為幽深。就在張綺的紅唇轉向他的唇角時,他猛然雙臂一收,側過頭加深這個吻,身子一轉,大步朝寢房走去。
……
這一晚上,張綺磨了又磨,還使出十八般武藝把蘭陵王服侍得通身舒爽,終於得他首肯,這次練兵會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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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兩天,晉陽的天氣又陰又冷,寒風呼嘯而過時,卷得黃葉漫天飛舞。
一連忙了兩天後,第三天晚上,蘭陵王也不顧廣平王府有宴,找了個藉口便留在家裡。
揮退婢僕後,此刻的寢宮中,只有他與張綺兩人。
飄搖的蠟燭光,大紅的燈籠光,還有暖暖的燃燒的炭爐,令得房中像春天一般溫暖舒服。
鋪了獸皮的暖塌上,蘭陵王斜斜地倚著。
他喝了點酒。
如他這樣的人,從小便學習了剋制,不管什麼時候,他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喝醉。
……自知美色太過,他不敢喝醉。
可是現在,他卻喝醉了。
酒醉後的蘭陵王,跌跌撞撞地回到寢房中,也不顧張綺的阻攔,一邊歪著沖沖她直笑,一邊自顧自地,胡亂地扯下身上的裳服,換了一襲淡金色的外袍。
長得拖曳於地的袍子裡,空無一物,露出他那結實強健,曬也曬不黑的玉白胸膛,以及同樣白淨的,光裸有力的大腿。
行走在桃木地板上,他雙足是赤著的。與他的臉孔和身材一樣,蘭陵王身上,無一處不是蒼天精心雕琢而成,那雙大足也是如此,縱使足趾上還長著幾根半寸長的汗毛,卻絲毫無損它的完美。
此刻,他微微斜倚,俊美無疇的臉上,因酒意而帶著三分暈紅。
他眸中波光流轉地看著張綺,完美的唇線微微上翹,表情似笑非笑中,透著慵懶,還有讓人心跳加快的誘惑。
他顯然心情十分愉悅,這般暈紅著臉,波光流魅地瞅著張綺,他低啞地說道:“阿綺。”
被他的變化先是驚得愣住,後又怕他病倒不停地燃放炭盤的張綺,聽到他地叫喚回過頭來。看著這般半裸著的他,她臉孔紅紅的,目光更是掬得出水來,“在呢。”
蘭陵王歪了歪頭,任由滿頭墨髮如瀑布一般洩於塌上,月光下,他的眸光燦爛如星空,豔如紅月,“我為你彈琴,你為我一舞,如何?”
他雙眼微眯,眸光如月下流蕩的溪水,“便作你最擅長的春月舞。”這春月舞,是她那一晚求他帶自己一道前去練兵時,和盤端出來的才藝。
他的聲音清潤悠揚,如最最動聽的絃樂。
他這般含醉微醺,這般*光外洩,這般凝視於她,張綺直覺得一顆心,砰砰地跳得飛快。直覺得一張臉,紅得滾燙了了。直覺得雙腿,都有點虛軟。
她慢慢站起,側頭躲避著他的目光,臉紅紅地笑道:“好。”
“去換了舞衣吧。”他的聲音啞而磁,彷彿在枕畔低語,“剛制好的,就在床塌左側的櫃子裡。”
連舞衣也備好了?
張綺紅玉般的臉再次透出一抹羞澀,輕輕應道:“好。”
她轉過身,朝著寢房走去。
不一會,張綺走了出來。
她一走出,已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