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園藝場。
劉蕎葉心裡有些埋怨羅長軍與朱凱勳,這麼危險的事情竟然也把崽崽帶了過去,但是心裡又不好明說出來,只能把氣撒在崽崽身上了。
朱凱勳倒是沒有注意到,但是羅長軍是人精,怎麼可能沒看出來?只好將張有平拉到一邊,“有平,這一次真是對不住啊。叫花幫了我們的大忙,但是我沒想到中間會出岔子,石期河那邊走漏了訊息,這群偷牛賊提前得到了訊息,準備過來將耕牛轉移走,當時其實我是讓叫花躲起來的。但是叫花出手了,我們根本就沒動手,這群偷牛賊就被叫花全部捆了起來。當時偷牛賊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內部反水,就動了槍。那個倒黴鬼當場就被打死了。我們擔心走漏風聲,才將這些人全部帶到你們梅子坳來了。我看弟妹可能是生我們的氣了,回頭你幫我們解釋一下。”
“這群偷牛賊也真是無法無天,竟然還帶了槍。羅大哥,這事你別擔心。我肯定相信你,在那種時候不可能讓叫花冒險。不過這傢伙,你可管不住啊。我都管不住。蕎葉也是太擔心了。其實我也有些後怕啊。槍子不長眼,萬一你們誰受傷了,可怎麼辦啊?”張有平也是後怕不已。
“是啊,這一次要不是叫花,我跟老朱只要出去阻止他們,只怕會出事啊。”羅長軍想一想當時的情形,也是一身冷汗。他們可是根本沒有想到一群偷牛賊手裡竟然還有仿製手槍。
“還好還好。幸好我當時讓叫花留下來。”張有平也覺得慶幸不已。他知道,能夠將這十多個偷牛賊制服,肯定是叫花使用了梅山法術,這倒是用到了正道上。
很快,薪田縣公安局派了幾臺車過來,將犯罪分子拖走,但是耕牛暫時還得放在梅子坳。現在有個比較麻煩的問題,就是如何辨認這些被盜的牛究竟是誰家的。畢竟在薪田縣範圍內丟失了那麼多的牛,找回來的不到一半,就算是這些盜牛賊也不可能記起這些牛是從哪裡偷來的。但是案子得抓緊偵破,還得儘快去石期河追回被盜的耕牛。
因為案子影響重大,省公安廳也專門派了專案組趕到了薪田縣。主要是因為案子涉及兩個市,而且在五溪市又出現了訊息走漏的情況。究竟出在五溪市公安系統的哪一個環節也不得而知。跨區偵破的事情由省裡的專案組來負責最好不過。
這一次,羅長軍將這一群盜牛賊秘密帶到薪田縣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石期河的漏網之魚果然沒有驚動,追捕與追贓的行動非常成功,大部分丟失的牛與贓款都被追了回來。這些被追回的耕牛辨認工作確實花費了不少工作。
“就你能,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地上學,哪都不能去,否則有你好看的。”劉蕎葉看著電視裡的新聞,忍不住又揪住了正在嘚瑟的崽崽的小耳朵。
“娘,莫揪耳朵了。我爺爺說了,耳朵不能揪,不然耳根子變軟,將來怕婆娘。”張叫花不滿地說道。
“怕婆娘有啥子不好?女人心細。得管住你們男人。”劉蕎葉說道。
“那將來我婆娘要是兇得很,跟娘罵架,我可不敢幫孃的忙了。”張叫花嘟噥道。
這是個大問題啊!劉蕎葉連忙鬆了手,連忙叮囑道,“要是婆娘不是個孝順婆娘,那還是不能夠隨便怕。男子漢大丈夫,要頂天立地。不能怕婆娘哩。”
張叫花連忙跑開,咯咯笑道,“那我去告訴我爹,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怕婆娘!”
“你敢!”劉蕎葉立即站起來叉著腰,惡狠狠地說道。
張叫花跑得飛快,一溜煙地出了園藝場,鑽山豹飛快地追了上去,肥貓也緊跟在後面,小胖猴跑得最慢,一不小心踢到一個石子,直接打著滾往前追了上去。
“你不好好做作業,又跑到哪裡去?”劉蕎葉衝著張叫花的背影喊道。
“娘,我去打球呢!”張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