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覺一顆心兀自跳動,笑道:「死太監,原來你還沒死。這一次饒了你,快睜開眼來。」
韋小寶仍然不動,公主卻不再上他當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後變成個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將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韋小寶大驚,一個打滾,立即滾開。
公主怒道:「壞小鬼頭,你又來嚇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將過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舉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這一下可不是假裝,她和身猛刺,刀勢勁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勢必直刺入腦。韋小寶雙腿急曲,膝蓋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聲,公主身子一晃,軟軟摔倒。
韋小寶大喜,彎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開縛住雙腳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頭頂上重重踢了一腳,教她一時不得醒轉,這才將匕首插入桌腿。轉過身來,將縛住雙手的腰帶到刃鋒上去輕輕擦動,只擦得兩下,腰帶便即斷開了。
他舒了一口長氣,死裡逃生,說不出的開心,身上到處是傷,痛得厲害,一時也不去理會,心想:『如何處置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難事。聽她口氣,似乎當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殺我,幹麼見我裝死,反而害怕起來?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這麼兇的?是了,她是公主,壓根兒就沒把太監宮女當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當是捏死一隻螞蟻。』
韋小寶越想越氣,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腳。不料這一腳,卻踢得她閉住的氣息順了。
公主一聲呻吟,醒了轉來,慢慢支撐著站起,罵道:「死太監,你……」
韋小寶正自惱怒,伸手拍拍兩個耳光,右足橫掃,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將上去,倒騎在她背上,雙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表子生的鬼丫頭,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別打,別打!你沒規矩,我叫太后殺了你,叫皇帝哥哥殺了你,凌……凌遲處死。」
韋小寶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轉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個痛快。』揮拳又打,罵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這臭小娘!」
打得幾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韋小寶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麼她不哭反笑?』從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頸項,左手將她身子翻了過來,喝道:「笑什麼?」
只見公主眉眼如絲,滿臉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歡暢,並非做作,聽她柔聲說道:「別打得那麼重,可也別打得太輕啊。」
韋小寶摸不著頭腦,只怕她突施詭計,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兩膝牢夾著她腰肢,喝道:「你玩什麼花樣,老子才不上當呢。」
公主身子一掙,鼻中『嗯嗯』兩聲,似要跳起身來。
韋小寶喝道:「不許動。」在她額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韋小寶只覺傷口中一陣陣抽痛,怒火又熾,拍拍拍四下,左右開弓,連打她四個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幾聲,胸口不住起伏,臉上神情卻是說不出的舒服,輕聲說道:「死太監,別打我臉。打傷了,太后問起來,只怕瞞不了。」
韋小寶見她額角滿布汗珠,雙頰紅豔豔的,顯得更是嬌美,再見她Ru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誘人,瞧得韋小寶胯下之物續漸硬將起來,心想:『這臭娃兒雖然潑辣,人兒確俊得很,小小年紀有這等誘人身才,實也難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盡興些,橫豎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機,擺著的肉不吃,我還算是韋小寶麼!』
韋小寶當即罵道:「臭皮娘,你這犯賤貨,越是捱打越開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兩把,一手順勢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