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降龍棍不能再這樣煉了。”
這一回,蕭問在他用了閃虹遁的前半程,然後向外鋪展開去。這中間倒也有人象徵性地來這片山脈中搜尋,都被蕭問輕而易舉地躲過了。
如今他傷也養好了。新仙器也有了,終於可以出去打聽南雲卿的下落了。
他估摸著,如今的南雲卿八成已經又解開了封天鎖地鏡的又一層封禁,到了天仙的境界,不然的話哪可能和界神盟周旋這麼久?
出了深山之後,蕭問看準方向便往核心圈飛去,要想打聽到南雲卿的訊息,還得在那裡!
然而蕭問絕沒有想到,他在半道上竟然又收穫了一樣超大的驚喜!
晚上休息時到石畫中挖礦,挖完後完全就是習慣性地去翻《器典》。一件件普通的仙器被翻了過去,而後一樣名為三星拱月的仙器突然就進入了他的眼中!
“三星拱月,天機仙界十萬年前便已失傳之遁行仙器,其速為天機仙界萬載之內,同時打聽打聽訊息。
然而這晚才在街上轉了一會,他便覺得整座城中的氛圍都有些不對勁,連個大聲說話的都沒有,實在太過壓抑了些。
連著拉了幾個人問,也都沒問出什麼訊息來,每個人都行色匆匆,生怕惹事的樣子。
蕭問只得鑽入了一家酒樓中,他不願意親自打聽訊息時,便會乾脆來到這樣場所在支起耳朵聽。
“客官裡面請!”見有客人來,小二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倒完全沒受外面那氛圍影響。
蕭問反正是易容過的,笑道:“不用裡面請,就在大廳裡給我找個桌就行,你看我像是包得起雅間的人嗎?”
“客官您說笑了!既然喜歡熱鬧,這邊請……”
那小兒客客氣氣地把蕭問帶到了大廳的一張桌子前,麻利地又把本就挺乾淨的坐椅擦了一遍,這才讓蕭問坐下。
蕭問隨口點了些酒菜,然後便坐在那裡隨意地打量起大廳裡的人來。
結果那邊菜還沒上來,便有兩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兩人中的一人已然喝高了,說話中明顯帶著股子悲憤之情,而另一個人則是一直在勸那人小點聲。
“我我……我操……張老弟,你說……你說說,他們他媽的憑什麼!”
“汪大哥,這事擱誰身上都氣,但是誰讓人家是上界來的呢。唉,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這界神盟的也未免太強了,都可以將咱這一畝三分地給剷平了。”
“鏟他媽了個逼!就因為有本事。就可以為……為所欲為了?!”喝高的那位汪大哥罵道,眼看都要拍桌子站起來了。
“汪大哥,你消消氣……這事,其實大空寺也有一定的責任……”
“有個屁責任!他他媽上來到咱們天機仙界就指手畫腳,我們又不是你……你兒子,憑什麼你說什麼聽什麼?!”
“呃……”
“就他媽是個賤!仗勢欺人,無法無天了!我操他們十八輩祖宗!”
“唉。汪大哥……什麼是天?界神盟沒來時,五大巨頭和二十七宗就是天?他們憑的什麼,不就是事拳頭硬嗎?現在界神盟來了。界神盟就成了新的天,道理就這麼簡單啊。”那位張老弟有些悲涼地道。
“你說說……什麼公道自在人心,什麼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全他媽是坑人的啊……就是誰拳頭硬誰說的才是道理……其他的全是狗屁!嗚嗚……全他媽是狗屁啊……嗚嗚……”
說到這時,那位汪大哥竟然是悲從心來,伏大桌子上大哭了起來,一邊哭時不時伸手拍下桌子。
這要換在平時,肯定早有被影響的客人罵開了,老子是來吃飯的,你在旁邊鬼哭什麼?!
然而這一回酒樓裡竟然沒有一桌客人在開口叫罵,反而頗為同情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