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加懷疑的看著這個自稱是小孟師兄的男生,孟得勝則一臉吃驚。而孟花溪則很花痴的直衝著後面那個沒出聲的高大男人拋媚眼放電。花老太則喜極而泣,拉著女兒的手一直搖:“你看,阿曲啊,你看,先輩和媽沒騙人吧?是來接小孟了吧?”
孟子龍到底是人精,立馬就把幾個女人很技巧的擠到身後,假笑著問對方來歷,如何進到有警衛的小區裡的,而孟廣文則開始向電話靠攏。
後面的男人很有趣似的笑了起來,然後抬手勾了勾手指,孟飛揚白胖的身子就浮在半空慢慢飄到他手裡拎住了。
孟家人再也沒誰說得出話,只能把眼和嘴張到超越極限的快要裂爆似的大。前面那個叫伍三思的男生搔著頭,紅著臉說:“不好意思,我師父說了要我快點把他帶回去。你們放心,我們不是人口販子,每年我們會讓他回來看你們一次。等他學得差不多了,就送他回來。一定會的。”
然後,兩個突然出現的人抱著孟飛揚,突然就消失了。半天,軍小區別墅的上空,只聽到孟家幾口人的高聲尖叫久久不能散去。
瞧瞧這過程,經歷了非人的拜師,孟飛揚原本可能比平常小孩要富貴許多的日子就這樣沒了,他甚至沒來及得反抗一下下,連捍衛自己人權的機會都不知道,就手裡抓著油涕涕的蛋糕走上了艱辛的、被世人當笑話的修道之路。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不是?
最後,我們就來看看孟小同志的艱難的人生成長過程吧。
事實上,孟飛揚根本就沒能跟他所謂的老雜毛道士學什麼東西,自己學的全是師兄教的。而那個霸著師兄不放的男人更是厚顏無恥的在他當時還純潔得像張白紙上的心靈上牢牢的給自己安了個身份:大師父。
而師兄,則成了自己的小師父。
小師父師兄其實不太知道怎麼教東西,從孟飛揚懂事起,就只記得自己跟著他去做法事,打坐到全身散架的坐,背讓腦袋慢慢變漿糊的咒術,收自己一點也搞不定的妖、精、鬼、怪。
然後大師父教的則是晚上去挖別人家十八代祖宗的墳,說是練膽。然後進行屍體解剖及配藥把脈診病,還有什麼輕功以及最簡要最務實讓對方翹翹的本事。當然,有時候不小心還挖出來些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大師父也全不客氣的收了,教育小孟同志曰:這是老天送給我們的。
更讓小孟同志比其他小孩早熟的地方,則是他有的時候會不小心聽到大師父欺負小師父師兄的聲音。後來更看到了幾次自己的小師父師兄被大師父兩個人脫得光光的壓在身下動來動去的現場實況。
還小的時候,孟飛揚很堅定的幫小師父師兄打大師父壞人,然而大了,在大師父的耐心教育下,慢慢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到後來,年紀十四,就很有衝動的偷上了妓院失了身。
而另一方面,孟飛揚在師父這裡接受的是很有仙道的東西,而回家探親時,學到的則是怎麼吃喝玩樂,上網聊天。
因此,在這樣的教育下,孟同志,不管是人格還是靈魂都被很嚴重的扭曲了。
而且綜上所述,孟飛揚無論是膽還是身手都應該很變態的厚重了,可為什麼還會失控的叫出那麼可恥的“救命”來呢?
這是有終極原因的。
這個原因就是,小孟同志天資聰穎,在差了兩個月滿十六歲的時候,就被那個老雜毛道士宣佈可以出師滾回家了。就在整理行裝的晚上,孟飛揚只不過躺在床上很傷感的想著要和自己的小師父師兄分別,想到自己以後很難見到他的傷感中不期然的想起小師父師兄被大師父壓在身下時的表情,就來了衝動。
有衝動當然得解決。不過夜深了去鎮上的妓院找人消火太遠了些,於是孟飛揚決定自己解決。
自己解決也就算了,偏偏不該在解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