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做為一個身家到了一定程度的人,多少總會有一些準備吧!”
秦盈問道:“什麼準備?”
嚴小開道:“例如遺囑!”
秦盈十分吃驚的看著嚴小開,“我年紀輕輕的立什麼遺囑,你這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嗎?”
嚴小開苦笑道:“我怎麼會這樣想呢,你的身體我才熟悉呢!”
秦盈冷笑著點頭,語中帶刺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處女剛開苞,正新鮮滾**,玩得正上癮,不捨得讓我死,等你哪天玩膩了,你就會毫不猶豫的讓我去死是嗎?”
嚴小開大寒,有些恐懼的看著她道:“秦盈,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恐怖一些了?好吧,我錯了,你沒做什麼準備,也沒立什麼遺囑!”
秦盈搖頭道:“不,你猜對了!在兩年前,我身家剛過百億的時候就立了遺囑!”
嚴小開:“……”
秦盈道:“我是立了遺囑,可那又怎樣!”
嚴小開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猜你的遺囑受益人絕不是你的父母!”
秦盈神色微動,“你怎麼能肯定!”
嚴小開道:“因為你和你父母的關係並不好!”
秦盈勉強平靜的道:“何以見得?”
嚴小開道:“你和你弟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弟弟差不多就要死了,可是你的父母都沒有露面。這一點就足以證明。
秦盈張嘴想反駁,嚴小開卻不等她開口又接著道:“當然,你父親或許是利用職權之便,替你們做了一些事情,但你母親是絕對沒有的”
秦盈終於沉默了。
嚴小開道:“既然你的遺囑受益人不是你的父母,那除了你弟弟秦壽之外,還能有誰?”
秦盈憤怒的道:“你說派人刺殺我的人是我弟弟?”
嚴小開攤手道:“不是我這樣說,而是你在這樣懷疑。”
秦盈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高聲叫道:“我從來沒有這樣懷疑過!”
嚴小開沒有說什麼,因為他能理解秦盈的心情,她為了秦壽能夠活著,不惜拋棄尊嚴的給自己下跪,犧牲貞潔陪自己上床,可以說是傾盡了所有,可秦壽如果真的要殺她,讓她情何以堪呢?
秦盈越想心就越慌,慌得臉色發白,手腳發抖。
嚴小開見狀,忍不住伸出手,將她擁入懷中。
秦盈伏在他的肩頭上,語無倫次的道:“不會是他,絕不可能的,我立遺囑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也不知道,而且我是他的親姐姐,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他再壞也不可能謀害我。”
嚴小開輕撫著她的秀髮和肩背,無聲的安慰著,因為別說是秦盈,就連他自己也不希望這是真的,因為這要是真的,那可就太狗血了,只是當他想到秦壽的為人與品性,又不免幽然長嘆,這種人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秦盈喃喃的說了一陣,抬起頭來,眼眶發紅的看著嚴小開道:“姓嚴的,你說,殺我的人不是我弟弟!”
看見她已經這個模樣,嚴小開哪忍心再說狠厲的話,所以道:“秦盈,你不要緊張,這只是我們的一種猜測,何況你也說了,秦壽並不知道你立遺囑,他怎麼可能要殺害你!”
秦盈聲音有些大的道:“就算他知道,也不會這樣做的。”
嚴小開苦笑一下,也不和她爭辯,轉過話題道:“那你再想想,現在你出了事,還有誰是最得益者,除了你弟弟外!”
秦盈很認真的想了想後,點頭道:“有!”
嚴小開道:“是誰?”
秦盈道:“藍祥集團董事局副主席羅永福。”
嚴小開道:“哦?”
秦盈道:“我如果出了事,不能擔任董事局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