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從臺省回來後,每天都被嚴小開欺負,可是他敢說嗎?所以根本不用嚴小開做什麼暗示性的警告,趕緊的連連搖頭,相當違心的道:“沒有,姐夫對我好著呢!”
嚴小開聞言哈哈大笑,伸手輕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後道:“服務員,給我的小舅子再加一籠燒賣。”
秦盈白了嚴小開一眼,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不管怎樣,她還是願意看到嚴小開和自己的弟弟和睦相處的,哪怕僅僅只是表面上的。
一壺茶喝完的時候,秦盈忍不住再次開腔,“哎,姓嚴的,你不是說有人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嚴小開端起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這才道:“急什麼,時間還早呢!”
秦壽忍不住問:“姐,誰要來?”
秦盈道:“他的小弟。”
“那兩個賤人?”秦壽下意識的冒出這一句,話出了口才意識到不妥,弱弱的看一眼嚴小開,趕緊改口道:“呃……那個上官和西門。”
秦盈搖頭道:“不是他們,是香江過來的。”
秦壽一頭霧水,“香江過來的,他……不,姐夫在香江還有小弟?”
秦盈不屑的道:“哼,你都不知道他多能吹,他不但在香江有小弟,而且還說他是香江紅興社的龍頭!”
“啊?”秦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嚴小開,這麼大的b也敢裝,你就不怕招雷劈嗎?
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嚴小開皺眉問:“你也不信?”
秦壽心中一稟,忙虛偽的道:“我信,我當然信,姐夫說什麼我都信。”
嚴小開湊到他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小壽子,你肚子裡那條蟲子其實是不會出來的,長到足夠大的時候就會兇性大發,然後咬得你腸穿肚爛,最多一個星期,你就可以準備身後事了!”
“啊!”秦壽聽得大驚,臉色慘變,顫聲的搖頭道:“不,我不信!”
嚴小開道:“你不是說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信的麼?”
秦壽冷汗直冒的求饒道:“姐夫,我怕了你還不成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都不敢了!”
嚴小開漠然道:“這麼說,那就是以後我說的話,你都不信咯?”
秦壽欲哭無淚了,點頭是錯,搖頭也是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對。
嚴小開沒有再繼續追問,只是道:“小壽子,對於我這個身份的事,我和你姐已經打過賭了,趁著現在謎底還未揭曉,咱們也來打個賭怎樣?”
秦壽弱弱的問:“賭姐夫你到底是不是紅興社龍頭?”
嚴小開道:“對!”
秦壽想了想道:“好,姐夫想怎麼賭。”
嚴小開道:“這個該我問你!”
秦壽道:“如果姐夫不是紅興社龍頭,那就把我身上的蠱給解了,然後不得再糾纏我姐……”
嚴小開皺眉:“嗯?”
秦壽心中一稟,但還是道:“又是姐夫你說要賭的。”
嚴小開道:“好,我答應你,那我要是呢?你又怎麼說?”
秦壽想著反正現在自己身上已經被他下了一個蠱,所謂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了不起就被他再下一個蠱罷了,於是道:“姐夫說怎樣,我就怎樣!”
嚴小開笑了,“成,有點爺們的樣子。這樣,你姐夫我一向是個正直的人,特講究以德服人,最討厭用什麼陰險卑鄙的手段來控制別人……”
這話還沒說完,秦盈兩姐弟看他的眼神就無法自控的流露出鄙視之色。
“……哎,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嚴小開這麼一叫,兩姐弟極有默契的別轉開目光,看向別處。
嚴小開接著才道:“小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