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化強點了點頭,然後嘆一口氣道:“我項化強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可是這件事,我真的不願意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的,但現在既然被揭開了,而你又不是外人,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是在你離開香江後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晨運的時候,發現彩詩倒臥在家門口,當時已經沒氣了。後來我透過私人關係,找了法醫來做鑑定,報告上說,她的血液內含有大量的迷藥成份,體內還有精斑,死因是因為窘息。法醫的結論是,她被人迷倒之後遭到強姦,最後被活活掐死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項化強滿臉悲痛的狠砸了一下前面的座墊,眼中也湧起混濁的老淚。
嚴小開只好道:“項大伯,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
項化強咬牙切齒的道:“我不能讓彩詩就這樣白白的死了,我一定要找出兇手,將他碎屍萬段。”
嚴小開看見他眼中冒出的濃濃殺氣,心中微稟,忙道:“項大伯,你應該冷靜一些,也許這個事情不是那麼尋常。”
項化強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滿臉赤紅,額上冒起了血筋喝道:“當然不尋常,擄走我的女人,將她先奸後殺,然後扔到我的門前,這是示威,是挑恤,是要讓全香江的人看我的笑話!所以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個人,我要把他給我,一百倍還給他。”
嚴小開婉勸一陣,徒勞無功,最後只能道:“項大伯,我能為你做什麼?”
項化強有點神經質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開,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比幫中那些廢才都聰明,你一定要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我要讓他血債血償,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嚴小開正中下懷的道:“我會盡力的。”
回到了太平山的大宅,嚴小開一直呆到了深夜,才和項珂兒一起告辭離開。
項化生在送他們出門的時候,悄悄的拽了把嚴小開,看了眼已經開啟車門上車的寶貝女兒,這才對嚴小開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開放,這個我能理解,我也不阻止,不過一定要注意節制,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嚴小開聽得頭皮有些發麻,但也只能裝傻扮懵的道:“項伯父,你在說什麼?”
項化生乾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反正……沒擺酒之前,別搞出人命!”
嚴小開道:“我……”
項化生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
嚴小開只好帶著一臉苦笑的上車離開。
回到了項珂兒家,項珂兒給他安排了房間之後,這就體貼的道:“哥,你累一整天了,去洗個澡吧!”
嚴小開答應一聲,拿著換洗的衣服,自顧自的進了浴室。
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項珂兒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身上原來的穿著的衣服已經不見了,換成一件薄如蟬衣的紫色連衣睡裙,雖然不是透明的那種,但質地極為柔軟,貼體非常,使她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山巒起伏,無比性感。
胸部上的突點與及臀上沒有任何內褲痕跡的柔美線條,無疑是在告訴嚴小開,項珂兒的身上,突然這件睡裙外,裡面是什麼也沒穿的。
如此誘惑的畫面,瞧得嚴小開陣陣口乾唇燥,喃喃的問:“苛兒,你……”
項珂兒臉紅紅的低聲道:“我已經衝過涼了!”
嚴小開啼笑皆非,我又不是問你有沒有沖涼,我是說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又哪兒呢?
項珂兒從床上坐起來,伸手雙手,聲音甜膩的喚道:“哥!”
嚴小開心裡顫了顫,難道今晚真的要為國捐軀了?
坐到床上,將她擁進懷裡的時候,項珂兒就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火熱的唇舌就帶著溼潤與芬芳雨點似的落到嚴小開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