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之邀進行了聚餐。
酒足飯飽之後,松崎召安彷彿還捨不得回家,又應幾位社長之約去了一個擁有傳統妓藝表演的私人會所觀看歌舞。
紙醉金迷的生活,一直到了午夜十二點這才宣告結束。
私人會所門口,一班社長前倨後恭的將喝得醉熏熏的松崎召安送出來。
候在邊上的司機見狀這就將豪華的雷克薩斯駛了過來,不過車門開啟,松崎召安正與眾社長話別的時候,一個胖乎乎的社長卻走了出來,手裡推攘著一個身著華麗和服,盛裝打扮的年輕女孩,示意她上車去。
這個女孩,無疑就是剛才在會所裡給松崎召安表演歌舞的藝妓,這樣的藝妓,往往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不過這回,好像不賣是不行了,因為推著她上車的社長正是這個會所的老闆,所以女孩雖然極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抵不過老闆的淫威,無可奈何的上了車。
松崎召安雖然一直揹著身與那些社長說話,對身後的情景卻是一清二楚,不過他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裝聾作啞的與一班社長打著哈哈。
最後,在一班社長的鞠躬之中,松崎召安上了車,而那個女孩已經在車上了。
這樣的夜晚,對於松崎召安而言,只是一個平常又普通的夜晚!位高權重的他,事業上聲色犬馬,生活中燈紅酒綠,已經是常態。
隨著車門關閉,車子也緩緩的朝他的大宅駛去。
松崎召安彷彿喝得有點醉了,一上車就靠在了座位上閉上了雙目,而那個藝妓則彷彿極為害怕即將等待著她的事情,緊縮在座位的一角。
車行一陣之後,松崎召安張開了眼睛,扭頭看看那個女孩,臉上浮現出了淫笑,然後大手一伸就將她拽了過來,滿帶酒味的臭嘴就在女孩的臉上亂拱起來。
女孩驚恐的伸手推拒,卻明顯不太敢用力,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嘴裡一個勁兒的叫道:“一呀爹,一呀爹,一呀爹……”
她那嬌弱的呼聲,落到松崎召安的耳中,彷彿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令他變得更加興奮,亂吻了一陣,縱身一撲就將女孩壓倒在座位上,然後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隨著他急切與粗暴的動作,女孩的叫聲也變得尖銳與慘絕起來……
“吱~”一聲響,就在松崎召安扯開了女孩身上的和服,分開了她的雙腿之際,雷克薩斯突地一個急剎,瞬間急停了下來。
沒有防備的松崎召安差點兒從女孩身上滾落下來,抬起頭來看看,發現車頭前面並沒有什麼障礙物,這就衝司機怒罵道:“混蛋,怎麼開車的?”
司機安靜的坐在那裡,不出聲,也不回頭看他。
松崎召安感覺到不對,疑惑的左右看看,發現車子竟然使到了一段十分偏僻的暗巷裡,再扭過頭看看,又見司機側身輪廓極為陌生,頓時就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司機終於轉過身來,淡笑道:“抱歉,松崎先生,打擾你的雅興了!”
“是你!”松崎召安這下終於看清了司機的容貌,極為俊逸的一張臉,不亞於電視裡走出來的男一號。
不錯,這人赫然就是嚴小開嚴大官人。
松崎召安憤怒的道:“你怎麼會在我的車上,我的司機呢?”
嚴小開平靜的道:“他累了,我讓他躺在後尾箱休息去了!”
松崎召安臉上浮起了驚恐之色,“你,你想幹什麼?”
嚴小開淡淡的道:“不幹什麼,只是來和你算算賬而已!”
松崎召安怒聲問道:“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賬好算?”
“當然有!”嚴小開的聲音冷了下來,“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傷害我的女人,誰敢動我的女人一根汗毛,我就見一個滅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