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幾位娘娘。華妃和賢妃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子嗣,那麼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清妃?”夷七微微皺眉:“此人雖然沒有子嗣,但卻不是個好相與的。二爺你想好了麼?”
本以為帝宗閻會說清妃的好處,卻不想,他嗤笑一聲:“這宮裡有幾個是好相與的?皇后?還是賢妃?還是我那九五之尊的父皇?”
夷七啞口無言,帝宗閻的話雖然毫不客氣,但是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在後宮之中能長久生活下來的人,哪一個又是好相與的呢?就算是清妃,不必賢妃和華妃幾人,卻還是一個後宮的一宮主位,就單憑這個位子,清妃這個人也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那邊的事怎麼樣了?”帝宗閻突然想起他似乎還有一張王牌沒有打出來,就算現在手中的勢力沒有擴大,但若是要掀起一場風雲,倒也是夠了。
夷七當然知道帝宗閻這會兒問的內容是指的那一張至關重要的王牌:“很好。深得信任,前些日子傳來的訊息推算來看。選秀過後不久,就會行動。”
“告訴他,行事的時機讓他自己把握。”帝宗閻露出一個嗜血的笑意:“讓京中的人也好好準備,好好監視那群老匹夫。”
“是。”夷七點頭:“派人去過平遠將軍府,那裡似乎還有另外一批人在守著。很難得手。”
帝宗閻聞言思忖了一會兒,揚手:“也罷,當務之急也不是季昌文。各個將軍府都去看看。”
夷七依舊是點頭,帝宗閻說什麼,他只有跟著做的份。有些事,還輪不到他去做指揮。
帝宗閻的目光掃到了書桌上的摺子,他忽然想起容郡王府似乎還有一個庶女的存在,那個女子不比容熙寧,卻容易掌控。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那個庶女似乎名叫容蕪,是當下鍾粹宮中的一名秀女。
“去查查這個人。”帝宗閻將容蕪的名字指出來給夷七看。
夷七點點頭:“是,二爺。”
“這可是個十分有用的棋子。”帝宗閻嘴邊掛著令人面紅耳赤的笑意:“她只怕也是可以牽制容臻的一枚棋子。”
夷七雖然不知道容蕪具體如何,但是很快能聯想到她就是容郡王的庶女:“二爺,一個庶女而已,難道還會比皇上親封的宣寧翁主更有價值麼?”
帝宗閻冷嗤一聲:“我也不過一個庶子而已。嫡庶又如何,她若是有心想要爭個勝負,這後果還不得而知。”
“是。”夷七應了聲,隨即問:“二爺是否去看看宣寧翁主,這位如今可是宮中炙手可熱的新寵。”
“夷七,收拾下。明日隨我去拜訪下父皇新封的宣寧翁主!”帝宗閻想起那個姿容絕色的女子,嘴角一揚,美貌背後的勢力才是他的想法。容蕪也罷,容熙寧也罷,他要的從來不是她們的人。
夷七看著帝宗閻的神情,想起他在帝宗閻密室中見到的那幅畫,只怕那一位,才是帝宗閻心上之人!
但帝宗閻就是死都想不到他要拜訪的宣寧翁主才是他真正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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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好險。”瘦猴拍著胸脯‘嗖’的一下就跑到了桌子面前,十分激動的說道:“方才珊瑚姑娘的招式果真是厲害極了!”
珊瑚在後面緩緩而來,容熙寧青青一笑,她今日帶了珊瑚過來見鐵衣衛的人。在容熙寧看來,這些事珊瑚理應知道的。她跟著自己,一直忠心耿耿,若是沒有她的幫襯,自己也不會做什麼事都這麼順手。
“楊大哥讓著我呢。”珊瑚走了過來,面上倒是十分坦然。
書生和周康對視一眼,笑,果真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丫頭,這珊瑚姑娘看起來倒也有幾分大小姐的氣質。看著容熙寧,書生忽而想起外頭傳來的訊息,正了正顏色,對容熙寧道:“皇上封大小姐為宣寧翁主,書生真是不知皇上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