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如不會說,她是怎樣在萬般無奈後,流著淚求安樂,不要把容若一個人留在黑暗中。容若也不會說,他在得到慰藉之後又是如何竭力推開,請求安樂去勸解隨時會被焦慮折磨至發瘋的楚韻如。
曾發生的點點滴滴,誰也不曾忘懷,只是誰也不敢提起。安樂一次也沒有來看他們,他們也沒有對人言及安樂。
前方明明擺開猙獰的陷阱,當事的三人,誰也不想認命,誰也不願屈從,那樣竭力地掙扎、無力地抗爭,心頭卻分明知道,逃不脫,避不去,已定的命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