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間就過去了半個多時辰,話題才終於繞回到顓頊身上。
生象乃說道:“原本我還以為,要想為你報父仇,起碼需要上萬的羽人將士奮力拼殺才行,沒想到的是,現在竟然不費一兵一卒就幫你辦到了。”
“感謝生象的鼎力相助,後丘我感激不盡。”後丘一邊答謝生象,一邊大禮參拜。
生象哈哈大笑地客氣道:“未曾出力,也未曾有功,後丘不必如此行事。”
後丘便又說道,“我此來,是想把顓頊押回去親自處置,不知生象意下如何?”
生象答道:“顓頊乃是你的殺父仇人,自然應當交由你親自處置,你不必跟我客氣,現在就可以去把他帶走。”
後丘連忙起身答謝道“生象之恩重如泰山,他日定當圖報。”
“千萬不要這麼說,實在是讓我羞愧難當。”生象跟後丘客氣過後,便又對樸央說道:“你也沒什麼事,就隨後丘一起去牢籠,把顓頊交給後丘帶走吧!”
“是。”樸央高興地答道。
於是,後丘便告辭了生象,由樸央領著,朝關押顓頊等人的牢籠走來。
幾個人來了牢籠前後,樸央便對守衛說道:“奉生象之命來取顓頊,你們快去把他給我帶出來吧!”
守衛轉身進到牢籠裡,不一會兒就押著一個人又出來了。
樸央一看,押出來的是嬌極,便對後丘說道:“這便是顓頊,後丘可以帶走了。”
“謝謝樸央這次幫我抓到顓頊,隔日另當拜謝。”後丘拱手先謝過樸央,然後又轉身對身邊的浮游和相柳說道:“煩勞兩位將軍,幫我把這顓頊押回府上了。”
聽了後丘的話後,浮游和相柳並沒有上前去接押眼前那人,而是盯著他看了又看。
最後,浮游對後丘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人不是顓頊,而是他的兄弟嬌極。”
“是嗎?他不是顓頊嗎?”樸央沒等後丘有所反應,自己先裝得十分驚訝地喊了起來。
後丘也驚疑地問浮游道:“你能確定,他真的不是顓頊嗎?”
浮游肯定地答道:“是的,我敢肯定他就是嬌極。”
“沒錯。”相柳也證實道,“他就是嬌極。”
“不可能。”樸央繼續裝腔作勢地說道,“我抓他的時候,他親口承認他就是顓頊,不然我抓他回來幹嘛!”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嬌極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就是共工的兒子後丘啊!你們不是要找顓頊報仇嗎?來吧,找我也一樣。不就是一命抵一命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給我來個痛快一點兒,我保證眼都不眨一下。”
嬌極一邊大喊大叫著,一邊就往後丘身上撞,要不是因為手腳都捆著。並且還有兩個羽人押著的話。他或許早就將已經將後丘撞翻在地了。
嬌極雖然往上衝得很厲害。但是心裡卻很清楚,這後丘不僅是共工的長子,還更是后土的長兄,就算是看在後土的面子,嬌極也不會隨便對他怎麼樣的,再者,漢靈已經把全盤計劃都跟他說了,冒充顓頊不過是為了救顓頊。想必後丘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的,他之所以衝撞得厲害,不過只是想把戲演得更真實一些罷了。
“怎麼會是這樣啊?”後丘大失所望,不免責備起樸央來,“你是怎麼搞的?三歲小孩兒啊?就這麼好糊弄?”
“你也別責怪我,我又沒見過那顓頊到底長什麼樣,抓錯了人不是很正常嘛!”樸央顯出很無辜又很不耐煩地樣子回應道,“再說了,我又沒有答應你要幫你報仇,能幫你出這份力就已經很不錯了。”
聽樸央這麼一說。後丘便只好又安撫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沒抓到顓頊感到有點兒可惜。你可別誤會了。”
樸央聽後丘的話軟了許多,便也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