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溫柔可人的一面了,這白馬怎麼說也得給她一個面子,帶她到草原上面再一次馳騁暢快吧。果然這白馬在聽見了將文苑說的這一句話後,就轉身了,不過和將文苑想的有些不同,她認為這一匹白馬應該是非常優雅的轉身,紳士一般的邀請她坐上它的後背,但事實卻是這一匹轉身的速度突兀的很,在將文苑手還在輕撫絨毛還沒有收回來的時候,整個馬頭就調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將文苑的手就如約而至的拍在了馬臀上,嘴角顫抖了幾下,還沒有來及說什麼的時候,她就感覺整個白馬的身體朝前一跳,後面的兩隻裝著馬蹄鐵的蹄子再狠狠野蠻的踹在了她的胸口上,吃痛中,她扁著嘴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被這白馬無情的踹入了光明之中,消失在白馬回頭漆黑布滿繁星的瞳孔之中。
“該死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將文苑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再然後她還沒有來及說什麼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顛簸著,視線所看著的地方居然是飛速朝後後退的地面,這讓她立刻就從疑惑之中拔了出來,立刻抬頭朝著自己的身後看去,想要弄明白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然後在她剛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了一隻殘破獰惡的蜘蛛頭顱存在於距離她只有六七米的位置,另外一隻頭顱掛在地下,在這蜘蛛妖爬動的時候,連續不斷的砸在地面上,鮮血四濺。而在這個距離下,將文苑甚至可以感受到這蜘蛛頭顱中流下來惡臭涎水的味道了!將文苑頓時被這種兇殘彷彿殺了它全家的憎惡弄得目瞪口呆了,她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短時間內無法理解眼前這種情況是怎麼發生的,怎麼會先是被夢中的一匹馬一腳踢飛到光明中,又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一隻殺父之仇不過如此的妖物追殺者她,這事情前後聯絡起來完全不符合邏輯聯絡啊!?然後這迷茫持續了一秒多種的時間,隨後將文苑的臉上突然的就出現了安詳自在的神色,她閉上了自己的銀色眼眸,忽略了機體的震動和後退的地面,心中連連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這還是夢吧!”
安慰完了之後,將文苑準備再休息一下。
一個呼吸後,巨大妖物嘶嚎中,她勉強的眯著一隻眼睛,看見這蜘蛛妖物的離她的距離更近了,以至於她的眼簾中本來還可以倒影的灰色天空消失了,全都被這一隻妖物噁心讓人反胃的可怕蟲頭佔據了,這時她腦袋裡面的一根弦登時繃的一下:“這……不像是夢啊。”
再朝著自己的身後看去,赫然發現自己被一個陌生的單兵裝甲扛在肩膀上!仔細一看這單兵裝甲不就是之前她在鷹將命令下被要求追蹤的那一個人類傭兵小隊麼。那她立刻就回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知道自己是被突然之間朝著她單兵裝甲丟過來的手雷震暈的。但不管她的智慧如何的高超也沒有辦法想象這一切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在這昏迷的時間內,她被一個傭兵扛著,身後被這妖物發瘋追蹤的!而恢復了正常狀態下的將文苑冷靜下來,重啟了銀色單兵裝甲,再毫無感情的對扛著她快速跑著一言不發的傭兵質問道:“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有這樣的一隻妖物追著你和我?”
“嗯?”鱗羅機體內的昊三水聽見了將文苑的聲音了,疑惑的第一反應就出現了:“女人?”
“這種問題很關鍵麼?”將文苑不屑的反問道。
“不是很關鍵。”昊三水回答道。
他其實還是很驚訝這一臺銀色單兵裝甲裡面的傭兵,居然是一個女人的,在昊三水認知的世界中,傭兵中的絕大多數女性傭兵的實力普遍都低,只有極少數的女性傭兵能夠擁有不輸給男性精銳傭兵的戰鬥力。另外就是對於將文苑為什麼可以在昏迷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復過來了,昊三水可是知道之前攻擊銀色單兵裝甲時候,他手雷的威力調節的到底有多大,那是足夠摧毀這一臺銀色單兵裝甲的系統,造成不可逆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