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顧勝去查沒錯,但是風家的風聲很緊,查不出什麼東西!”銀浩書笑道。
“那當然,我家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家,而且……”羽仙頓了一下。“像逃婚這種事,舅舅也是丟不起這個臉的,不保密怎麼行呢?”
他怎麼沒想到這個原因呢?銀浩書釋懷笑了!
“逃婚?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不怕名聲壞了沒人敢娶?我那麼惹人厭嗎?聽你這麼一說……我的自尊受到了嚴重傷害!”銀浩書撫心故作大慟狀。
羽仙撐起手對著他解釋道:“所以我不行那麼快就嫁給你,那樣做的話……我一定會被別人笑的。”
銀浩書又好氣,又好笑地翻身壓住她說道:“不行,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嫁給我!”
“我們這樣又跟成親的夫妻有什麼兩樣?”羽仙辯道。
“不行!”他決定的事情就要盡力辦到。
羽仙顧左右而言他地問道:“對了,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銀浩書邪邪地將手伸進她衣內停在胸口。
羽仙雙頰緋紅,按住他不規矩的手掌。
“你不是要我解釋認出你的關鍵嗎?”他使勁揉著羽仙的胸口。“就是這兒洩漏你的秘密。”
羽仙逸出一聲呻吟,她的胸口怎麼會露出馬腳……
“我的胎記?”她大驚失色。“你好大膽,第一天見我就剝我的衣服!”
銀浩書嘆口氣。“你講講理好不好?我是替你免費診治呢!”
羽仙搖頭道:“我不嫁給採花賊!”
“採花賊?你少在那口沒遮攔亂說,你要是再不快些嫁給我,萬一咱們的孩子急著出來見爹怎麼辦?”銀浩書恐嚇她道。
“你亂說!我知道我沒懷孕。”羽仙小心地看著自己仍平坦的小腹。
銀浩書也學她低頭望向自己亢奮的慾望。
“你現在是沒懷孕,但很快就會了!”他下了結論。
羽仙的臉有如染上天邊晚霞。“我們可以預防的。”
“但是我不想。”銀浩書萬般寵溺地畫過她的秀眉,真情流露地吻遍她的臉龐。
“不行!”她迷亂地呢喃。
“為什麼不行?”銀浩書反問她道。
他迫切飢渴地吻著她,羽仙幾乎都忘了反對他的原因和理由……
“因為你需要休息……”羽仙重拾一絲理智。
“誰說的?”他用濃重的鼻音說道。
“可是……”
銀浩書用一記熱烈得令人臉紅的吻,堵住她抗議多多的小嘴。
“要知道我是醫生,我說沒問就沒有問題。”
事實也證明他的確遊刃有餘。如今——一室旖旎春色在這簡陋的客棧旅店中悄然上演。
銀衣會總壇雷雲山。
羽仙焦急地在浩然樓大廳踱來踱去,旁邊有著陶裴臨陪伴。
“他們怎麼去那麼久呢?”羽仙脫口道。
陶裴臨答道:“夫人不必憂心,少爺可能是跟宮先生談得投機,於是就多聊了幾句。”
“我就是怕這樣。”羽仙沮喪說道。
宮日清不負銀浩書所望,果然循線索追查羽仙至銀衣會總壇來。而銀浩書在一接到訊息後,就即刻下山迎接宮日清,從早晨接到現在,連午膳都用過了還沒回來。
陶裴臨好笑地看著她,經過這幾天金顥和張顧勝給他的特訓,再加上他的親身體會,他已經對這位頑皮的準夫人有了最起碼的認識。知道她老是愛講一些別人無法會意的話。
他還知道她最恨別人不懂還充懂。
“屬下駑鈍,實在不懂得夫人您的意思!”他也樂得老實一點。
“這你還不懂?”羽仙耐著性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