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太好了,孟老將軍要是知道了,不定得多麼的高興呢。”沈超高興的都有點手舞足蹈了。
倒是黃春國,很是細心的問了句,“孟五哥,你的左手是不是很痛?”
孟澤朗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苦笑,“不管是施針,還是敷的藥,都是在刺激筋脈生長恢復的。”
“所以肯定會很痛,不過先生已經給開了湯藥,說是喝了會緩解一點疼痛。”
“其實就算不能緩解也無妨,只要我還能使孟家槍,就是天天都要忍受這種疼痛,我都心甘情願。”
沈超看了一眼黃春國,暗道。“還是這小子細心,原來孟五哥這會難受的緊啊,怪不得那倆孩子,讓我們早早離開呢。”
他想了想,問孟澤朗道:“孟五哥,你現在需要我們倆在這裡陪你嗎?”
“陪什麼?當你孟五哥是個嬌小姐麼?”孟澤朗嗤笑道:“快點滾回去睡覺,明兒一早你們倆還要當值,這段時間我肯定是有心而無力的,你倆可得多用心才是。”
這倆人見他還有力氣罵人,也算是放心了一多半,但還是看著他把一大碗熱騰騰的雞湯麵吃完,這才雙雙告辭。
孟澤朗看了一眼對面榻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周默陽,默默的合上了雙眼,左手的疼痛在寂靜中越發明顯。
他深深的呼氣,吐氣,想著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暗覺果真是凡事皆有可能,沒想到,已經毫無希望的手,竟然還會有恢復的那一天。
而為此所需要感謝的人,那真的是要永遠的記在心間。。。。。。
周默陽這一睡,就是一夜一天,直到第三日早上,才開始給崔三奶奶診病。
這位主要是在調養,不但是每日三頓苦藥湯子,每天晚上還得浸泡半個時辰的藥浴。
除此之外,每日的針灸也是不可或缺的部分,周默陽為了表示對崔三奶奶的感謝之情,每一次都是用祖傳金針行針的。
因為這個東西對周默陽的意義重大,所以他每回使用都是珍之重之,那股子虔誠勁,常常會看的人忍不住想要發笑。
於是,崔三奶奶尋了個恰當的時機,用詞巧妙的暗示周默陽,以後還是用普通的銀針即可。
想來這種上百年的古董,金貴是金貴,但還就是極為脆弱,別一個不留意,再出點什麼茬子,那可得怎麼跟他的師門教待啊?
果然,這話正中周默陽的死穴,當即便從善如流的採納了崔三奶奶的說法,當然,以後他再施針的時候,大家也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了。
這邊廂,孟澤朗和崔三奶奶雙雙在周默陽的照看下,治療傷病。
而另一邊,因著崔婉清刻意的退讓,寧慧郡主就和曹棠這個可人的小丫頭,特別的投緣起來。
因著崔長建不在跟前,崔婉清便主動成當起照顧三嫂的職責,為了便於照顧,她乾脆就和崔三奶奶住在一起了。
曹棠一看崔婉清每日忙碌的緊,乾脆就去找和她一樣閒著的寧慧郡主玩,好在三家人是住在一起的,往來都很便宜。
這倆人每日裡不是你去我家,就是我來你家,遇到天氣晴朗的時候,還會相攜去齊水街逛逛,買買東西,散散心,小日子過的是既溫馨,又悠閒。
崔婉清看著曹棠漸漸的和寧慧郡主親近,心裡不吃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轉念一想,這樣一來,她至少可以不用老和寧慧郡主面對面。
其實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凡事有得必有失,崔婉清現在也只能是安慰自己,“棠兒總還是你嫡親的表妹,小孩子本就愛新鮮,愛熱鬧。”
“本來也就是你故意這麼做的,怎麼這會倒還矯情上了呢?”
幾次自我說服後,崔婉清的心裡總算沒那麼彆扭了,這心一正,就發現曹棠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