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麼可能不避諱這些?
若真是有心人,掐著這點,來給他扣屎盆子。不管皇上相信與否,只被人這般議論,齊玄輝也覺得噁心的很呢。
多疑他現在在皇宮裡,住的是一點都不自在。感覺那裡都不舒服,不暢快。
所以齊玄輝今日還有一個念頭,想要達成現實。他正是為了此事,才在御書房叨饒了這麼久。
就是在等齊玄禮過來。好來給他搭梯子,遞繩子的。
齊玄輝眼瞧著身邊坐的安穩的睿王爺。端著玉碗,毫不客氣的吃上了酥酪。
便笑著打趣到:“九哥,是不是你府裡的廚子不行啊?弟弟我怎麼覺著,你在聖上這裡,是特別的能吃?”
“好像不管聖上用的什麼,你都會說好吃,就沒有個你不喜歡的。”
齊玄禮聞言手下一頓,想了想,“這死小子,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這般的給我遞話頭,可不又是想讓我幫襯他麼?”
他無奈的在心裡捶了齊玄輝幾拳狠得,口中卻是恍然大悟般的接了句,“哎呀,十三弟你不說,為兄還不覺得有什麼。”
“你一說出來,還真是哈?為兄總覺著自己府裡的飯菜,吃著沒聖上這裡的香。”
“原本還想著母后那裡能更好些,誰知道她卻是吃起了齋,真不知道你天天這樣陪著她吃,是怎麼熬下來的。”
齊玄輝彎著眼睛笑了笑,“我是怕母后寂寞,其實每次我都先吃個半飽才過去的,要不然,一天兩天的還行,日子久了還真是受不住。”
說到這裡,他的風眼裡,明顯的漏出了幾分揶揄之色,含笑添了句,“怎麼?九哥你每次都是不墊吧點,就去陪母后用齋的麼?”
此言一出,不但是殿中的宮女,太監們,低頭忍笑,就連文華帝也是彎起了唇角。
“啪。”齊玄禮登時就不愛了。
他將手中雕功精緻的玉碗,順手放在小方桌上,瞪著眼睛,指著齊玄輝恨聲道:“狡猾啊,你個臭小子實在是太狡猾了!”
“明明是你耍心眼,居然還敢笑話我這個實誠人,看我不去跟母后告狀才怪!”
“別啊,九哥。”齊玄輝有點慌神,扭臉求道:“弟弟這是和你親,所以才不相瞞,你要是告訴母后知曉,那可就沒意思了啊。”
他們兄弟倆坐在寬大的椅子上耍寶,齊玄禛笑過之後,便不再受他們倆的影響,已經開始低頭,認真的看奏摺了。
以前在晉王府,他們三個就經常如此相處,時間久了,他辦正事的時候,要是沒聽到兩個弟弟的呱噪聲,反而還有點不習慣。
齊玄禛唇邊含著極淡的一抹輕笑,手上的硃砂筆絲毫不慢,耳邊就聽到齊玄禮得理不饒人的說道:“哈哈,想讓哥哥我幫你隱瞞,可以啊,就看你小子,給什麼好處了。”
齊玄輝見齊玄禮這般上道,順著他的話風,就把梯子給搭好了,不由在心裡高高豎起一個大拇指,大讚自家九哥太懂他的心思。
所以說這兄弟間感情好,就是有默契。
你看看,自打齊玄禮進來,齊玄輝不但說,絲毫小動作都沒有,甚至就連個有深意的眼神,都沒給齊玄禮半個。
但是偏偏齊玄禮就知道該怎麼說,該怎麼隨著自家弟弟的話題走下去。
“嗯,這樣吧。既然九哥你府裡沒有好廚子,弟弟就把我的廚子送到你府中。”
“讓他好好伺候你的飲食。如何?”齊玄輝心中歡快,就連素來嚴峻的眉梢。都微微的挑起,頗有些神采飛揚的說道。
“我說,你好好的,卻要送我個廚子,是幾個意思?齊玄禮心裡納悶的不行,面上高興的點頭,答應的極為爽快,“好啊,你宮裡那個廚子。做的飯菜很是和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