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了些的,非但親自涉險把人救出來,馬不停蹄的安排治療,還徹夜不眠的守在這裡,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對她,餘情未了。
“過去睡一會吧,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閤眼了,您這樣也不能讓人醒過來不是?”白偉小心翼翼的勸道。
慕炎熙似乎充耳不聞,耳邊一直回覆著醫生留給他的那番話:如果四十八小時內人醒不過來,怕是就沒有什麼希望了,毒性已經擴散。
而再過兩個小時,也就是說黎明的時候,應該距離入院的時間就有四十八個小時了,難道,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了麼?
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會有事,更不會死去。
慕炎熙站起身來,直接推開了病房的門,驚得裡面當班的護士小姐打了一個哆嗦,站起來:“慕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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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理會她,直接坐到了床前:“你出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小護士有些猶豫,這個病人可是院長反覆交代要看護好的,“出了什麼差錯立馬走人”的狠話撂給了她,就這麼離開真的可以麼,後果會不會很嚴重?
不過面前這個臉冷的冰一樣的男人叫她連看一眼都覺得��幕牛�翟誆桓曳髁慫�囊猓�謔侵壞眯⌒囊硪淼牡潰骸澳俏揖馱諭餉媯�換嶙咴叮�惺履�形搖!�
慕炎熙只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當做是回答。
護士緊忙的逃離了出去,隨手把門輕輕的帶上。
蘇意淺緊合著二目,呼吸還算均勻,面色蒼白,一隻胳膊上的腫脹已經消減,傷口處覆著白色的藥粉。
依舊是把她帶下山來時的樣子,昏昏沉沉的,安靜得像是一個病美人。
他怔怔的望著她,移不開眼球,似乎,都沒有機會仔細看她:時間在她的眼角留下幾道淺淺的紋路,不仔細看根本留意不到,當初那滿臉的稚氣和朝氣已經不見-成熟的韻味卻更給她添了幾分魅力,長長的的睫毛鋪散開來,在眼下投射下一片陰影,襯出幾分迷濛的美感,挺翹的鼻型,薄薄的唇形,她不是那種乍一見面就給人風情萬種之感的美人兒,可是對著她這張臉久了,卻覺得很耐看,清淡的,像是出水芙蓉一般的自然天成。
他的心裡,她有著無可比擬的美,正應了那一句,情人眼裡出西施,因為愛了,所以什麼都是好的。
可是讓他苦苦愛了十年之久的這個女人,卻正在生死線上掙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如同是催命的符咒,如果醫生的話沒有失誤,那麼凌晨之前她還是醒不過來,就意味著她有可能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離開他,去另一個世界長眠。
往事又上心頭……
他們,從上高中起就在一起糾纏不休,好事多磨的成了早戀一族。。
可是後來,蘇意淺做法官的的母親徇私情把慕炎熙的父親安了一個貪汙受賄的帽子,塞進了監牢,他的母親因此氣結於心,不久就離開人世,父親也沒能熬過七年的牢獄之災,在獄中鬱鬱而終。
那一年,他們結束了兩年的戀情,因為那件事,成了勞燕分飛。
再然後,蘇家的事給揪了出來,她的父母一個入獄後自殺,另一個判了死刑。
他當時已在美國,聽到那個訊息之後,喜極而泣之餘竟然還在為她擔憂不已。
再後來,他回國發展,她當時替蘇淺嵐頂罪入獄。
而她出獄之後的第二天,他們就意外的在酒吧意外重逢,然後繼續他們的牽扯不清,所以才有了那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鬧劇。
最後,他為了她的幸福選擇放手,卻在她憑空消失以後度日如年的過了四個春秋。
他本想著,和她從此天涯陌路,偏偏她又這麼猝不及防的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