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莫非姜雲之身上沒有她要找的東西?還是她的方法錯了?
“璃兒,還不向姜公道歉?”夏雨荷是過來人了,一看兩人的反應,就肯定了是自家閨女找茬的,輕聲呵斥道。
蕭玉璃撇了撇嘴,對姜雲之的興趣大減,如果這傢伙身上沒有她要找的魄,那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人甲!多看一眼都是浪費!就算他真是雲的轉世也一樣!
顧及到孃親,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哼哼唧唧道:“姜大少爺,不好意思了。”
姜雲之表現得很有風,絲毫沒有生氣,微笑道:“無妨,玉璃姑娘遠道而來,想必是累了。若是不嫌棄,不如到府上稍作歇息,也好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既如此,那便有勞姜公了。”蕭雨荷搶在蕭玉璃反駁之前答應了下來,搞得蕭玉璃也不能再說什麼。
一眾人馬徐徐遠去,卻不知在雪原的另一邊,正有數人望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些人正是方才襲擊蕭玉璃母女的九黎宮修仙者,但站在最前面的,卻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翩翩少年,手持一根玉笛,望遠方,眼神深邃不可測。
“歐陽師弟,為何命我們撤退?方才明明快要得手——”一名黑袍修仙者質疑道,稱呼白衣少年為“師弟”,但卻用了面對師長的語氣。
他的問話戛然而止,下一秒鐘,他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厚實的雪地硬是被他壓深了一層!
少年冷然轉身,面容俊美,身上卻散發著冷冽可怖的氣息,遠比這冰天雪地還要冷得多!
歐陽師弟生氣了?!
其他幾名黑袍修仙者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出一聲,免得像地上那位一樣當了出頭鳥。
從輩分上講,歐陽月白確實是他們的師弟,但他的修為近乎妖孽,甚至沒有人知道他以十五歲之齡修煉到了何等層次!總之,整個九黎宮上下,包括宮主在內,沒有人敢惹他,更別說激怒他了。
歐陽月白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我說過,不許傷害她。玉璃是我的。”
被壓制在地的那人心中叫屈,不禁叫道:“可我們沒有傷到她啊!是宮主命令,將血黎針打入她的體內!我們依命行事,況且——”
況且也沒得手啊!
“無需辯解。你的紫河鞭,傷到了玉璃的手,哪怕只是浮腫淤青,我也不會允許。”歐陽月白不講理的說道,在他眼中,玉璃的一根頭髮都比眼前這些人重要無數倍。
那人連哭的心都有了,他的心愛法寶被搶了,不但沒人同情他,反而要面臨歐陽月白毫無道理的制裁,真真豈有此理啊?只是因為擦傷了她的手,就放棄這次的大好機會?這個理由未免可笑了!難道擦到她一點皮都不行?
“可我們總要完成任務——”黑袍修仙者說道,要是這樣下去,他們根本不可能帶蕭玉璃回九黎宮了。
歐陽月白彎腰從他身上摸出幾根血黎針,瞧了瞧,認真的說道:“我再說一遍,她是我的,誰也不許碰。現在起,她的事交給我,我會將她帶回,你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聽他這麼說,眾人鬆了口氣。只要他開口了,就沒人會懷疑他做不到。
歐陽月白並未在意他們的心態,而是望向雪崖城,眼底一絲殺意閃過:“姜雲之,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敢靠近玉璃,殺無赦。”
話語輕輕,殺意無形,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開始同情無辜的姜雲之。只要是和玉璃少主沾上邊的事,歐陽師弟都會輕易的反應過。
讓人想不通的是,歐陽月白分明與她從未謀面,哪裡來的如此執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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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敢問公是……”蕭雨荷謹慎的問道。
“聽聞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