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咚!”
重重的敲擊聲從門外傳來,幾乎把了了從白芷的懷裡震下來。了了撂起裙子下襬,推門一看,一粉一白兩人忙的不亦樂乎。花襲影一邊敲擊著木板,一邊嘴裡罵罵咧咧半天沒停。龍陌羽的臉因為日曬顯得更加慘白,汗水幾乎浸溼了他的後背。
“要是把我完美的肌膚曬黑了我拿你試問!臭龍!”花襲影掄起錘子就朝著木板狠狠地砸去,忽然感覺到頭頂上遮來一片陰涼,才抬頭呼道:“了了?你怎麼出來了?”
了了搶過木板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只好又隨手拋還給花襲影:“桃桃,你們在幹什麼?”
眼看龍陌羽就要因為花襲影的名字而笑噴,花襲影立馬搶在龍陌羽說話之前接過了了的話:“這個臭龍說要給你做鞦韆,非要拉我出來。”
“鞦韆是什麼?”了了裝過頭望向龍陌羽,龍陌羽神秘一笑,將已經弄好的木板拼接在一起,又將了了拉過來坐在鞦韆椅上,輕輕一推。飄飄乎乎的感覺讓了了很是驚奇。了了隨著鞦韆的擺動,歪過頭看向龍陌羽:“怎麼突然想起來做這個?”
龍陌羽撓了撓腦袋,笑的燦爛,笑容裡滿是陽光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是剛剛太奶奶讓我……唉喲!”不知道什麼忽然正中龍陌羽的腦袋,龍陌羽四處張望也沒瞧見偷襲者。不過這一擊倒是讓他想起了早上太奶奶御火的話。
“臭小子,你如果喜歡了了就按太奶奶教你的方法做,不過記得不準告訴了了是太奶奶教你的!”
龍陌羽話說到一半突然噤聲,了了不解只好又轉向花襲影,花襲影哪管得著那麼多,烈日當頭,這會早就近躲到房間裡去了。
花襲影躲到屋子裡,一股涼爽立馬迎面而來。花襲影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為自己斟了一杯涼茶,咕嚕咕嚕,沒一會便喝了個底朝天。
白芷沒有隨了了出門,這會依舊在房間裡撫琴。琴聲驟停,白芷抬眼望了望花襲影,淡淡道:“花花,你怎麼會在了了身邊?”
花襲影尷尬的放下水杯,眼睛不自然的瞄向別的地方,卻不敢看白芷:“我在哪裡還用不著你管!還有,我不叫花花,我叫花襲影!”
白芷“哦”了一聲,卻壓根沒把花襲影的話聽到心裡去,繼續重複一遍:“花花,你為什麼在了了身邊?”這也不能完全怪白芷,要怪只能怪白芷對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在意了而且他已經在意很久了。莫非是天帝派他在了了身邊監視她?
花襲影額角青筋暴起,這師徒兩個人實在是……不可理喻!花襲影重重的一拍桌子,一躍而起,朝白芷怒道:“我喜歡她所以跟著她!你不過是她的師父,居然……禽獸!”說完又重重的坐下,目光依舊不敢投向白芷。
“師徒又怎樣?你為何和天帝說一樣的話?”白芷將伏羲收了,手肘撐在書案上,支著頭道:“你不準喜歡了了。”
“不準?憑什麼不準?你只是她的師父而已,難道還想霸佔她?”花襲影挑眉望向白芷,好像才第一次看清他一樣。
白芷目光瞬間變得冰冷,盯得花襲影有了幾分寒意:“師徒又如何?我愛了了,什麼名分什麼流言我都無所謂,以後我們二人只留在太虛,誰又能拿我們怎樣?”
花襲影一時語塞,被白芷的目光逼視的有些畏縮,只好瞎扯道:“你又怎知了了的想法?了了真的喜歡你麼?真的只想和你兩個人永遠呆在那座荒無人煙的破山上一生一世麼?”
花襲影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擊中了白芷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確實,了了身邊有太多男子,況且她還為了別的男子拒絕與自己回太虛過。白芷一下子有些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第一次體會到了愛,想要與自己愛的人兩個人永遠待在一起,難道對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