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踏上公共汽車,回到了天海市。
然後便和周小雪分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周小雪往富人區的海灣別墅而去,柳生寒往貧困街的棚戶社群而去。
柳生寒走在棚戶社群的小巷子裡,心情並不是很愉悅,因為心裡擔心著師父,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從此隕落,再也沒有任何訊息。
闊別五天,再次走在棚戶社群的小巷子裡,柳生寒感覺自己整個人的精神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看不到未來,而現在充滿了未來。
柳生寒已經是覺醒一次的境界了,又練成了霸天一式,同樣覺醒一次的人,沒有人是對手,連覺醒二次的人,都很難戰勝柳生寒,在班上的實力排名,至少進步了一半。
想到這裡,柳生寒心裡充滿了期待,看誰還敢瞧不起他。
“小寒,你去哪了,你可回來了。”這時,鄰居王叔忙一喊。
“王叔,怎麼啦?”柳生寒問。
王叔忙道:“小寒,不好啦,你爸媽出事了。”
柳生寒腦子一翁。
“王叔,什麼意思?”柳生寒忙問。
“你快去看看吧,就在外面人民三路的路口,你爸媽遇到麻煩了,聽說要賠很多錢。”
柳生寒立刻穿越小巷,往目的地跑去。
現在柳生寒跑起步來,一點也不氣喘了,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
“砰砰砰!”柳生寒很快就跑到了人民三路的路口,果然看見了他爸媽,還有一輛打著雙閃的小車。
似乎是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而柳生寒的父親被車主攔著不準走,柳生寒的母親卻無助的哭泣。
“賠錢,給我賠錢,嗎的,把我的車劃了這麼長的一根線。”那車主揪著柳生寒父親的衣領狂吼。
“爸,媽,怎麼啦?”柳生寒跑了上去。
“小寒,你可回來了。”柳生寒的媽媽哭泣的說。
“媽,發生什麼事了?”
“嗚嗚,都怪你爸,我說了不要,他非要扛回來。你爸在工地垃圾堆看到一塊大理石板,跟我們家那張桌子尺寸很合適,就打算扛回來當桌子檯面。可是,剛到這邊,這輛車突然拐出來,你爸躲閃不及,把他的車給颳了,要你爸賠償他八千塊修理費。”柳生寒的媽媽懊悔的說。
那個車主吼道:“賠錢,不然我報警。”
柳生寒的父母都是老實人,一聽說要報警,以為報警了就會很嚴重,嚇的六神無主。
柳生寒的父親忙說:“不好意思,老闆,是我不對,刮到你的車,我賠,我賠就是,可是,我身上沒有這麼多現金啊,可不可以讓我回去跟鄰居們借一下?”
“不行,分明是想耍賴。”車主蠻橫道,抓住柳生寒的父親死死不放。
柳生寒看了眼那個車主,他開著的車子,是一輛微型車,日本鈴木奧拓。
“老闆,你放心,我們都是老實人,說了賠你就一定會賠你。”柳生寒的媽媽央求道。
“不行,立刻就賠!”車主吼道,寸步不讓。
柳生寒一哼:“一輛微型車而已,也就稍微颳了一點漆,敢訛詐八千塊,你不會去搶啊,什麼小貓小狗都敢自詡老闆了。”
“小寒,你別說話。”柳生寒的媽媽一瞪眼。
“你什麼人?”車主瞪著柳生寒。
“不好意思啊,老闆,他是我兒子,他不懂事。”
“你嗎的,你什麼意思?你父母把我的車颳了,還不想賠了?我開微型車怎麼了?你們買的起嗎?你認不認識牌子?看清楚來,我這是合資牌子,日本鈴木牌子,不是什麼垃圾國產牌,合資牌子的車你買的起嗎?給我刮成這樣,沒有八千塊你以為修的下來?”
柳生寒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