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共和國境內之後才發現了他們的存在,這顯然是已經違反了東西方之間的規矩。
因為對這件事的前因有所瞭解,所以十七局沒有貿然行動,並且對方是個紅衣主教,身份地位相當尊崇,史一航在向上峰彙報之後,上峰的命令是觀察和控制。但是無論如何,克里斯的行為都已經觸及到了東方術數界的底線。
所以,當許半生這樣一說,史一航還真是無話可說,哪怕他明白,撈過界這種事,也是需要特殊物件特別對待的。
就好像如果是許半生跑去歐洲,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歐洲的那個部門也不可能立刻動手,總歸還是以控制為主。但是無論如何,許半生的道理總歸是不錯的。
史一航只得說:“許少,我想見見你。”
許半生也很淡然的說道:“你來吧。”
彼此都沒有提到關於許半生現在身在何處,許半生很清楚自己的行蹤多數都在十七局掌握之內,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許半生倒是並不苛求。
一路上,史一航都在思索,究竟要怎麼去跟許半生談這件事,那個憑空出現的少女,大概是開啟他們這個話題最好的契機了。
初見會所內,許半生結束通話電話,對李小語和蔣怡笑了笑,說道:“朱弦倒是下手挺重的,兩個人都死了。”
其實蔣怡和李小語在許半生接電話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來了,李小語默不作聲,在她看來,殺了也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聖教廷那幫人若是再敢來找麻煩,那也無非是在殺戮之上增加幾個數字罷了。
而蔣怡卻是略有擔心,這邊才剛剛說完關於亨利的事情,那邊就傳來連紅衣主教都被殺了的訊息。
“紅衣主教不比普通成員,整個聖教廷一共也才十多個紅衣主教,這恐怕會引起東西方之間的爭鬥。半生,你是不是有些欠考慮了?”
許半生淡淡一笑,擺擺手道:“毋須擔憂,他們聖教廷能到我們這裡來殺人,難道我們就還不能把他們留在這裡?之前的衝突也是在東方,聖教廷不佔理。況且,我敢斷定那個亨利回去之後肯定是顛倒黑白大進讒言,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想來動我的人,我沒找他們的麻煩就算是很剋制了。”
蔣怡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話雖如此,可終究是件麻煩事,這樣吧,我安排人去跟對方交涉一下,看看是不是那個亨利回去之後顛倒了黑白,才鬧出其中的誤會來。”
許半生再度擺了擺手,道:“沒必要,這個亨利,以他以往的經歷來看,此人也是久歷生死的,這樣的人只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決定,而不會去管是非黑白。西方人對於拋棄同伴臨陣脫逃這種事看得很重,尤其是聖教廷,自詡西方唯一的正義,更是如此。當日亨利倉皇逃走,他又是一心奔著教皇的位置去的,若是不有所隱瞞才叫怪事。彼得二世問也不問就派出紅衣主教來追殺朱弦,更加證實亨利不光有所隱瞞,還信口雌黃。來的紅衣主教那麼大年紀了,哪怕是他們的教皇糊塗了,他總也該審慎一點兒。連交涉都沒有就直接奔著朱弦去了,真正該死。”
正說著,包間的門被敲響,許半生道:“看來是朱弦回來了。”
李小語去開了門,看到朱弦之後,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這讓心懷忐忑的朱弦,內心之間踏實了許多。
“主人,我……”
許半生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殺了兩個人?”
朱弦知道肯定是十七局那邊跟許半生交涉過了,便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道:“都殺了。”也沒解釋,並未將責任推到克里斯身上。
許半生對朱弦的表現很滿意,如果朱弦辯解說是對方先挑釁或者說對方想殺了她所以她才不得不還擊試圖自保,許半生反倒會敲打她幾句。
點了點頭,許半生又問:“他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