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鼻端輕嗅……
應該進宮,探探這個恆淵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如果是個草包,那麼就讓他繼續坐這個皇子,如果……哼!洱海丟棄掉被捏的破碎的菊花,下了樓。
起掉最後一根針,一邊候著的侍女連忙將用藥汁浸過的絲巾敷在了璉煜的雙腿上。
璉煜笑眯眯的對低頭收拾銀針的恆淵說:“淵兒累了吧?坐過來歇一會。”哎,兒子還是自己的親啊!簡直是越看越喜歡!
將銀針泡到酒裡晃一晃,恆淵才坐過去。
“淵兒,我已經發旨詔告四方天下,你是我朝第一皇子!你師傅易月這麼多年來撫養你,我也要封他為史部侍郎為他開府設衙!”璉煜興致勃勃的對恆淵說這些,本以為恆淵會很高興聽,沒想到恆淵問他:“我可不可以不當這個第一皇子啊?”
“為什麼?”璉煜楞住了。做了第一皇子,那就是皇帝的接班人啊!這個位置多少人想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對恆淵來說,幾乎算憑空掉下的寶座,為什麼竟然不喜歡?
一絲笑意浮上恆淵嘴角:“我這輩子只想和喜歡的人走遍大江南北,逍遙自在。”說話間,恆淵眼波流轉掃過周圍華麗奢侈的裝飾。
璉煜隨著他的眼光一起落在了硃紅色的大門外,那抹單薄的身影上。
“我不可能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璉煜冷冷的說。“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