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很知足。”阿香像是安慰他一樣,急急說道。
孫權聽了她的話,好似相信了一般,他把她的手反握著放在自己手心裡,說:“香兒,謝謝你。”
不一會兒,大夫來了,留下了一些草藥,吳夫人也來了,聽說孫權把廳上的瓶子都摔了,嘆氣道:“仲謀,你今日竟為了香兒一句話,就氣成這樣!你平日裡,不像是這樣小氣的!”
孫權一個勁地低頭認錯,阿香說:“母親不要怪罪二哥了,都是香兒不好,總是讓二哥生氣。”
吳夫人嘆氣道:“你們這兩個兄妹,真讓人費解。有時候好的像一個人似的,有時候,又吵成這樣。唉。”
阿香養傷期間,孫權抽空就來看望阿香。他給阿香抓來了一隻純種藍田兔,讓阿香抱著。
“哥,你怎麼知道香兒喜歡兔子的?”阿香撫摸著懷裡的小兔子,問。
“二哥如若不瞭解香兒,天下還有誰瞭解香兒?”孫權眉眼間笑意很濃,“香兒如若可以天天躺在榻上,每時生刻都讓二哥看到,多好。”
“二哥,你咒香兒!你咒香兒天天傷了腳!”香兒撅著嘴,不高興地說。
孫權淡淡笑著,燭光在他眼睛裡射下銀碎的光點,說:“香兒理解錯了,二哥是希望香兒永遠留在二哥身邊。”
他說得這般深情,阿香聽得陶醉了,呆了一下,說:“那二哥娶香兒好了!”明顯是句玩笑話。
沒想到聽了這話,孫權目光一顫,悠悠地說:“二哥必駐金屋給香兒。”
說畢,他深深地望著阿香,阿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不知說什麼好,靜靜地撫著兔子。
他盯著她,似乎希望她想起什麼,見她表情漠然,很是失望,嘆了口氣,說:“香兒,你忘記了。”
“唔?香兒忘記什麼了?”
見她絲毫沒有想起來的跡象,孫權自嘲地笑道:“那原來也只是小時候的一句玩笑話。香兒忘記了,就算了。”
他背對著她,燭光照在他背脊上的衣服,閃著銀碎的光。
然後,他說:“香兒,等你傷好了,二哥帶你好好玩。”說畢,他走了出去,筆直的背脊晃著衣上的光。。。。
三十六 剿山越
昏暗的廳堂內,帳簾輕輕抖動,孫權來回跺著方步,劍眉緊緊擰著。
“這群賊寇!孤非殺盡他們不可!”他端起紫檀木桌上一青銅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哥哥,發生何事了?”帳簾外,阿香走了進來,關切地問道。
“香兒,那群山越人,四外擾事,亂我江東,可氣可恨!”孫權邊說邊望著掛在牆上的地圖。
這幾日,他一直在注視著這幅地圖。
阿香來到他身邊,望著這地圖,地圖上包涵著天下各郡治,很是周詳。
“香兒,你看。”孫權指著地圖上一個叫“江夏”的地名,說,“周瑜正在此處迎戰黃祖,屢戰屢勝,只是這山越人,趁著周瑜領兵外出時機,擾我江東後方,燒殺劫掠,搶我城池,如若不除,怕是今年年節也過得不安穩了!”
阿香靜靜地聽著,很擔心周瑜,萬一山越人和黃祖裡應外合,周瑜就被夾在中間,處境很危險。她問:“哥哥,那我們怎麼辦?”
孫權拔出腰上的玉劍,盯視著冷氣逼人的劍鋒,雙唇顫動吐出聲音來:“孤要親自去討伐山越人!”
“哥哥,可是——”阿香欲言又止。孫權從未打過仗,由他領兵,這能行嗎?
“香兒,你想說什麼?”孫權微微含笑望著她說,“香兒,你且等孤高奏凱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