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鶴嘴角剋制的勾起,面頰兩側的紅色帽帶,趁著他的朱唇如血。
他才是真的妖孽長相,又不娘。
他看著陸孟的眼神炙熱。不摻雜著什麼別樣的情愫,只是崇敬和感激。
兩個人旁若無人,把烏麟軒當成了空氣似的。
向雲鶴他連延安帝都不怕,自然也不怕烏麟軒。
他這人不怕疼,不怕死,不怕權貴,不怕折磨。是個真真正正的亡命徒。
陸孟是看著向雲鶴稀奇,沒顧得上烏麟軒。
向雲鶴恭敬對陸孟說:「奴才的一切,都是託王妃的福。」
「哪有,是你自己有能耐!」陸孟擺了擺手說:「來人啊,給向……你現在升什麼官兒來著?」
「內務堂副總管。」向雲鶴說。
「來人,給總管大人看坐。」
「是副總管。」向雲鶴又說了一句。
陸孟一擺手:「你早晚是總管。」
劇情裡就寫他往後是後宮之中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不是為了原女主角做了太多事,被烏麟軒忌憚,他不會死。
陸孟什麼事情都不要他做,他應該不會死。
想起烏麟軒,陸孟猛地回頭,就看到烏麟軒站在那裡玩兒川劇變臉。
陸孟連忙轉身,拉過烏麟軒說:「哎呀,王爺你來,我忘了跟你說了。」
「這個人,就是那時我中秋宴進宮,救下來的那個險些被杖斃的宮人。」
烏麟軒瞭然,原來是這層關係。救命之恩啊。
陸孟拉著烏麟軒走過來,給兩個神色各異的人介紹。
「自己人。」陸孟說。
陸孟一說自己人,向雲鶴立即躬身,恭恭敬敬的對著建安王行禮。
「奴才見過建安王。」
烏麟軒下意識冷笑。方才在外面,這人還言語不激烈,卻態度很強硬。對他哪有半點恭敬?
烏麟軒眯了下眼,現在明白了,在這個太監面前,建安王妃的面子比他,甚至是……他低頭看了一眼扔在地上沒開啟的聖旨和太后懿旨。
把冷笑收回來了。
比延安帝和太后還要大。
有意思。
烏麟軒說:「向總管坐。」他也順著陸孟的話,直接叫總管。
向雲鶴坐下,腳邊聖旨和太后懿旨,就在那裡扔著。沒人去理。
陸孟讓人給幾個人上茶。向雲鶴喝了一口,才又說:「太后命奴才接王妃進宮,想要給王妃做局。讓王妃在宮中失德,再脅迫王妃,替四皇子求情。」
「因為王爺手中攥著四皇子的命,太后憂心不已。召見王爺幾次,都不見王爺鬆口,這才想出了從王妃身上下手的主意。」
向雲鶴字字句句都如炸雷。
若是方才烏麟軒還懷疑這向雲鶴,說不定是個兩邊倒的牆頭草。現在算是明白了,他確實是自己人。
太后那點陰謀,三言兩語被他點破。
「啊?這麼損啊?」陸孟按著自己心口,雖然人沒去宮裡,但有點後怕。
她說:「你就說我重病不起,眼看著不行了。去不了皇宮。」
她才不去!
「王妃切莫自咒。」
向雲鶴說:「奴才自然想好了說詞。此次前來,就是希望王妃,王爺,提前有個應對的準備。」
「四皇子得知了王爺手中證據,正在把人送走遣散。王爺和王妃需要謹防四皇子反咬一口。」
「你膽子還真大。」
烏麟軒看著向雲鶴說:「太后在後宮隻手遮天,你若是開罪了她,還想活命?」
「對啊,」陸孟說:「四皇子的事兒王爺肯定都有對策。你可別因為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