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寒用手緊緊的壓住丹雪,說什麼也不讓她離開,刀箭無眼,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傷了她的。
“雪石!我的雪石。”丹雪也不放棄的說,畢竟她找了這麼久,你不容易到手的東西怎麼能在這節骨眼放棄。
“你不要命也要那個東西?”白非寒不信的瞪著不知死活的丹雪。
“當然!”任務沒完成,回去她怎麼向全族人交代!
白非寒從丹雪不認輸的回視中看到了答案,看來,這個女人如果沒拿回雪石,是不會走的了。
“我去拿,你在這裡不要動!”他不容反對的說。
丹雪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白非寒的臉色讓她安靜了下來,她難得順從的點點頭。
白非寒在得到她的承諾之後,便一提氣,施出絕妙的輕功,一翻身躲過了一陣箭雨,足下一點,借力躍出了七、八丈,一反手就把落在地上的雪石穩穩的握在手中,然後回到馬上,策馬要帶丹雪一起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手給我!”
白非寒策馬對著丹雪而去,在接近丹雪的時候,對著她大喊。
丹雪也知道事不宜遲,連忙伸出她的手,可是敵人也知道,一旦丹雪和白非寒上了馬,要殺他們的機會也就不大了。
部署了這麼久,他們當然不甘心就此放手,於是,將目標對準丹雪,射來一陣的箭雨。白非寒心中一驚,連忙一掌劈向朝丹雪而來的箭,可是仍有一支漏網之魚,他連忙奮力將丹雪拉上馬背,用身子替她擋下了那支箭。
那支箭正好不偏不倚的射在他的右手臂上,一時間,他的手臂如一陣火燒似的疼痛,這時,握在右手上的雪石也鬆了些,結果,一個人影一閃,他手中的雪石已經易了主。
白非寒強忍著疼痛,定神瞧著眼前的主謀者,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對他使出這種卑鄙的手段。
站在眼前奸笑的,除了惡狼堡那隻“披著羊皮的狼”外,還會有誰呢?只見他一臉得意的對著他手中的雪石大笑道:“這就是歷任白虎寨寨主的信物嗎?有這個東西在我手上,看還有誰敢說我惡狼堡比不上白虎寨。”
白非寒冷哼一聲。“你以為區區一支箭就能奈我何嗎?聰明的快把雪石交出來,或許我還會讓你死得乾脆一點。”
他臉色變都不變的把箭從手臂壓穿過去,迅速折掉箭頭之後,連大氣也不吭一聲的用力把斷箭從臂上拔了出來。
“一支箭是不能拿你這關外第一高手怎麼樣,可是一支淬了毒的箭可就不一樣了,我會怕你這快斷了氣的老虎?省點力氣去和閰王說吧!”楊奕之哈哈大笑的說,他如果不是確定白非寒沒救了,他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嗎?
“他說的是真的。”丹雪臉色大變的說,因為白非寒手臂上的血不是鮮紅色,而是帶著黑色的暗紅。
“不管真的假的,我說幫你拿雪石回來就會幫你拿回來!”白非寒硬著性子說,說什麼他也要從楊奕之手上把東西搶回來。
“你白痴呀!他們人這麼多怎麼搶?而且你還受傷了,你現在忍著這口氣回到白虎寨還有個全屍,要是去搶,每人給你一刀,你就成肉泥了!”
丹雪的意思應該是在勸他,可是到口的話卻又像是在諷刺,聽得白非寒臉上又是青一片、黑一片。“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他不服氣的說。
士可殺、不可辱,他堂堂一個白虎寨寨主,怎麼容得了一個女人如此小看他,而且還是這個女人。
丹雪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白非寒來說,她的話不過是火上加油,可是,她說話就是這種調調,改也改不了。
可是,現在的情勢再拖下去對白非寒會愈來愈不利,雖然他嘴上逞強,可是丹雪看得出他已經有點不穩了。丹雪再看一眼他的傷口,由血的顏色看起來,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