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他們一個結局，一個歸屬。所以，能陪他們走下去的讀者們。感謝你們。不管是正版的也好，盜貼的也罷。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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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老子一點都不怕

通往幽冥的黑船在同樣漆黑的大海海面上航行，風浪與波濤都無法影響到它分毫。彷彿如熒光幕上的一隻飛蟲，兩者不在同一個片面位上一樣。

越境界那座島國，天空中的機械惡魔就越多。可他們對黑船視而不見，僅僅是按照命令中的喊道巡邏。遍佈空域的每一道軌跡當中。

風在這裡停駐，雲在此處消散。黑船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從此岸到達彼岸。在一處佈滿了腐化礁石的海岸停駐，怒濤拍打著在原地豎立了千年的頑石，船就那麼靜靜的泊在一處。

沒有聲響也沒有指示，但乘客們都感受到自己的目的地已經達到了，紛紛站起身來，準備下船。

還是那條漆黑的木板，它搭在一塊礁石上，等待著乘客們踏著它全部離開船身。

就在顧白下船的那一刻。他的感知中便出現了一道抹不去的旋律。聽著讓人難受的樂章，是嚎啕大哭，是低聲哭泣，是歇斯底里，是黯然**。這些混雜在一起，是一種讓人放棄生命中種種樂趣的無盡悲傷。

無法用肉耳聽到，也無法弄感知察覺，好像僅僅是在心頭奏起的旋律。這讓顧白非常的難受。一種狂躁和低落在心頭升起，糾結在心上，好像一把鈍刀子割動著。

面對這種無法拒絕的“dbuff”顧白自然是很不喜歡的。喃喃道：“真讓人頭疼。”

就在這時，阿卡莎的聲音出現在腦海中，她嘶啞的聲音說道：“這是悲傷。他現在的狀態已經比我強上太多了。甚至已經有重回化作樂章魔鬼前的巔峰狀態的跡象。那種纏繞在心頭無法抹去的感覺，就是他賴以成名，無聲無息中將一座座城市化作鬼城的【哀眠曲】。“

“有辦法抵抗嗎？”

“有。堅韌的意志，不摧的信念，熱烈的希望，對生活的無限嚮往。這些都有辦法對抗哀眠曲。那些鳥人和傳教士就是這樣對抗哀眠曲的。他們高歌歡樂頌，對人類傳播著虛偽的信念和希望。”

魔鬼。永遠都無法理解人類的“善良”。這是偏見！（或許吧。）所有物種都僅僅只會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

“你覺得我是苦修士還是聖女貞德？”顧白反問。阿卡莎蕩笑著回答道：“我的主人，你的**若腐朽，你的靈魂必定在地獄的最深處沉淪。直到魔王厭倦了他創造出來的一切黑暗，和延伸出的萬種邪惡與**。”

顧白一聲輕笑。沒有再言語。

“好訊息，我覺得天上的鳥兒不會下來攻擊我們了。”秦越手中的劍靈沒有發出震鳴，說明不會有危險襲來。對於危機的警覺，他這把短劍比顧白還要敏感。好像是叢林中的兔子。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屁顛個不停。

“那…那是因為他們都沉淪了。那些被囚禁的靈魂都不在哀嚎。他們感受不到痛苦，不會發出怨恨了。所以，它們都停駐了。只能一圈一圈的按照設定好的軌跡飛行。”

趙菜能看透一切虛妄的掩飾，直視靈魂的本質。在她的眼中，那些機械惡魔已經失去了最核心的動力。那種因為悲傷而眼神出來的扭曲的憤怒和破壞慾。

要說之前的機械惡魔是猶如已經大半個甚至沉入沼澤，自知無法求生存活，而狂躁暴動、自怨自艾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們就已經是完全被沼澤吞噬——被悲傷吞噬。

“這是好訊息嗎？”秦越在這種奇幻機械構成系沒什麼研究。一旦牽扯到非物質和物質結合的問題的時候，他就是小白一枚。

“是，也不是。”黑船開走了，他們也走上了海岸，看著天空失去了生命方向的機械惡魔，遊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