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心把他的手拉開,急聲道,“我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汪正然連忙道,“要不要緊?我送你回去?”
寧無心看到後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用力掙開,向前跑去。
汪正然一愣,接著看到衝出來的石景蘊。
他連忙道,“石大人。”
石景蘊卻不說話,望著前方寧無心的方向,快步走了。
汪正然一陣納悶,心裡覺得十分怪異,手上卻還有事情要回復汪正儒,只好心有不甘的回到席上。
寧無心急步走著,只聽見自己身後的腳步聲卻來越接近,心裡慌亂無比。
終於,腳步聲來到身後,寧無心的心幾乎要狂跳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
事到如今,還是轉身周旋才好。
他轉身,堆起笑臉,還沒有說話,就被人一把抱住,拖著來到一處陰暗之處,自己的嘴唇立刻被堵住了。
那一吻,壓抑了許久的感情爆發,吻他的人像失了控一樣,急切,霸道又不容拒絕。
寧無心掙扎不開,疼痛的眼淚都被逼出來,唇舌交纏了好一陣,才總算結束。
兩人喘著粗氣,寧無心全身發熱起來。
“去我房間。”石景蘊聲音沙啞的命令。
“不……不行……”感覺有碩大東西抵著自己的小腹,寧無心已經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石景蘊的手往下摸去,寧無心叫起來,“放手!你……”
還未說完,嘴唇又被堵住,溫暖的大手硬拉開他的褲子,伸了進去。
石景蘊道,“都這樣了,還裝個屁……”接著又堵住他的嘴。
寧無心說不出話,欲哭無淚。
你這樣刺激它,它沒反應真的好嗎?
黑暗的夜裡,壓抑的喘息和含糊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突然,不遠處傳來人的走動和說笑聲。
兩人立刻連一絲聲音也不敢發出。
石景蘊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止,反而加快,寧無心心裡喊著混蛋,發恨般緊緊咬著他的舌頭。
聲音終於漸漸運去,寧無心把他狠狠一推,慌亂的拉起褲子。
石景蘊還要拉他,只聽見又有人向這裡走來,寧無心褲子也沒有穿好,直接跳了出去,踉蹌著走了幾步,來到有光亮的地方。
石景蘊只聽見一個關切的聲音道,“無青,你怎麼樣了?我擔心你身體不適,來看看你。”
寧無心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我……走到半路尿急,我先回房間了。”
“我送你。”
兩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石景蘊在陰暗裡,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接著,他拍拍衣服,走了出來。
石景蘊重新回到席上以後,大家都覺得他沉默了許多,儘管舉止還是得體,卻隱隱帶著一股陰沉之感。
眾人以為他連日奔波勞累,身體不適,連忙識趣的不再勸酒。
等到汪正然把寧無心送回房間,又回來的時候,宴會已經差不多要散了。
石景蘊走過他身邊,淡淡看了他一眼,雖然什麼話也沒有說,汪正然還是覺得憤怒起來。
他覺得石景蘊看不起他。
到底為什麼,他卻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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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汪正儒,汪正賢和汪正然來到石景蘊的小院裡,把汪正新死的經過向他一一表述明白。
大月城和大月關距離大約一個時辰的路程,現在邊關還算平靜,汪正新每個月都要回家住幾天。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