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又比趙風大,所以便就坡下驢,自稱愚兄了!
“孟德兄言重了!”趙風道,“如此,我們一同討伐黃巾,孟德兄意下如何?”
“固所願,不敢請!”曹操欣然同意。
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中軍大帳。
“哈哈哈,子虎,你可終於回來了!”皇甫嵩大笑著說道。
“說來慚愧,風雖射殺了張寶,但卻被張梁跑了!”趙風搖了搖頭道。
“射殺張寶?此話當真?”皇甫嵩驚訝道。
“千真萬確,皇甫將軍!此乃操親眼所見,子虎之箭法,百步穿楊,如同飛將軍轉世!”曹操以為皇甫嵩不相信,立刻插嘴道。
“這位是?”皇甫嵩看了看曹操,見其肩膀上還插著一支羽箭。
“義真將軍,風來介紹,這便是以五色大棒而聞名於洛陽城的曹操曹孟德!孟德兄被封騎都尉,前來相助討賊!”趙風道。
“哦,汝便是那新來的騎都尉?不錯,不錯!”皇甫嵩點點頭,“子虎啊,此番大戰,俘虜了六萬餘黃巾賊,這當如何是好,殺之不忍,放之又不能!哎,當真是兩難啊!”
“義真將軍,不知可否奏明陛下,現遼東抵禦外敵,正是用人之際,這六萬俘虜不若就交於風處置,他們乃是貧苦百姓,罪不至死,讓他們去遼東修城駐池,也算是對於他們的懲罰了!”趙風道。
“嗯?好主意啊!”皇甫嵩眼前一亮,“這樣,我做不了主,我這就寫明奏章,連夜送與陛下!”
“子虎賢弟如此高義,操替那些百姓謝過子虎了!”說著,曹操朝著趙風拜了兩拜。
“孟德兄過譽了,百姓乃是國家之基,若是連國家之基都不在乎,那國家又何談興盛?”趙風嘆了口氣道。
“操受教了!”曹操若有所思地道。就連趙風可能都沒有想到,他無意之中的這一番話,對於曹操的影響確實無限的!
長社大勝,全軍上下歡慶,且不表慶功宴,單說廣宗。
盧植圍張角軍於廣宗城內,張角連連使用《太平要術》上所載之道法,逼得盧植取不下廣宗城,不過張角卻也是強弩之末,在盧植看來,不日便可破城!
但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朝廷差黃門左豐前來體探。
“盧中郎,現戰事如何呀?”左豐問。
“今張角與一十五萬黃巾賊被我圍困在廣宗城內,植以為,不日便可攻下廣宗城。”盧植不卑不亢地道。
“嗯,不錯,不錯!”左豐點點頭,然後似笑非笑地道,“盧中郎,左某現在手頭不寬裕,不知……那樣左某便立刻回去覆命!”
“軍糧尚缺,安有餘錢?”盧植立刻明白了左豐索賄之意,當下便回絕了。
“你!哼!走著瞧!”左豐含恨離開了大帳,回洛陽覆命!
不幾日,朝廷便派人來抓盧植:“盧植高壘不戰,怠慢軍心!此乃大罪,拿回朝廷問罪!現派中郎將董卓以代之!”
不由盧植分說,士兵便將其抓上囚車,往洛陽而去。
這時,逃命的張梁,帶著張寶的屍體,逃到了廣宗城下,趁著官軍不注意,溜進城去。
“大哥!二哥死的好慘啊!你一定要替二哥報仇啊!”張梁跪在地上,大哭道。
“哎!想我三兄弟,得《太平要術》,起兵反漢,這是不是真的不對呢?當初師傅只讓我們代天宣化,普渡世人!如今我們三兄弟卻落得個陰陽相隔的下場!咳咳……”張角咳嗽不止。
“大哥!”張梁還是止不住的哭泣。
“哎!起來吧,這都是命,我會伺機給老二報仇的!”平復了一下,張角嘆了一聲道。
“大哥,你的病?”張梁忽然想起剛剛張角咳嗽不止,病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