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主府邸,陳先生受城主所託。過來探查一番,還有不讓進的道理?”
程直加久居城主府,說話間自有一番威勢。而且他這般的侍衛,善於借勢,一句話間,就將陳潛的身份挑明,言語威壓。
這幾rì間,四大侍衛居於於部府上,對於陳潛雖瞭解不多,但也知道其人並不受於威節制,恰恰相反,於部從上到下。都對陳潛敬畏,連於威也不例外,始知陳潛之勢,才是真真切切。
況且他們久跟羅晉恩,對城內意志知之甚深。知道厲害,也曉得能夠戰而勝之的陳潛,其修為定然遠超想象,所以起了投靠的念頭,畢竟四人當年離開中洲也是迫不得已,如有可能。誰願意來這西域之地,做胡人走狗鷹爪?
現在,見陳潛有地方能用到他們,自然就賣力許多。
那守衛之人聽罷,皺起眉頭,然後道:“我等奉統領之命,在此守衛,未得統領命令,不能放行,還請幾位行個方便,不要逼迫。”
“笑話!”
這時候,谷言也站了出來,他見自己的大哥出面,念頭一動,有了主意,口中道:“哪個統領?什麼時候在這碎木城,統領的話,比城主還管用了?不知道你們統領姓甚名誰?是哪個部族的?”
四大侍衛,雖然有心投靠,但前主剛去,難免心有芥蒂,再說了,四人四心,也有差異,谷言此舉,無疑是想要攪混水,不過本意倒也是不忿,並非刻意挑事。
只不過,他這麼一說,守衛之人當然不悅,難免高聲反駁,一來二去聲音傳了出去,就引得旁邊幾隊侍衛的注意,他們見這裡圍了這麼些人,早就留心了,見狀也就走了過來。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陳潛皺起眉頭,他知道眼前情景,其實也是一種權利爭奪,cāo作得好,城主府的威信說不定能夠上升,對於部也有好處,畢竟於威剛剛被推上城主位子,之前陳潛又露了一手,震住了九大統領,城內幾方勢力自不會在這個節骨眼過度逼迫於部。
“話所如此,但你爭我奪的,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間、jīng力,連進個無主的府邸都要這般麻煩,還能成什麼事?”
一念至此,他搖了搖頭,不理會旁邊四大侍衛和守衛隊伍的爭執,身上一股氣息衝擊出來。
“爭吵來去,有什麼意思?我入城主府,自有道理,若是心有不甘,就去將那下令之人叫來!但卻不能誤了陳某的時辰,也罷,就都先歇著吧!”
話音落下,周圍之人但覺天地大震,四周景象變化,整個人失去了勁力,往旁一倒,就趴在地上。
待得回過神來,才看到陳潛竟是帶著四大侍衛凌空而起,直接進入城主府邸了。
剛才那般天地震動,動的不是天地,而是他們的感識五官。
“糟了!這些人闖進去了,但統領讓我們找的密室,還沒能找到,這可如何是好!要趕緊派人通知統領大人!”
不少人心中焦急,人雖倒地,卻呼喊出聲,只是任憑他們如何掙扎,就是難以站起,四肢重如灌鉛,無奈之下,只好大聲喊叫,想讓周圍沒倒地的護衛前去通報。
但是這麼一喊,一傳十,十傳百,眾人方才發現,圍攏著整個城主府的一隊隊侍衛,竟是全部趴倒在地了!
他們這些人,人數足有三百,往來巡查,將城主府圍得水洩不通,但越是這樣,眼下全部倒地,才顯得驚人,這群人都是jīng銳戰士,陳潛戰千人、滅羅家父子的時候,他們並不在場,道聽途說,雖然敬畏,卻不知恐懼,現在親身體驗,心底方生出驚懼。
遠處街道上,原本有行人駐足觀看,他們見陳潛等人來此,本以為有熱鬧可看,現在遠遠見到一圈侍衛全部倒地,也自心驚,還有人想趁亂摸入城主府,眼下也沒這個心思了,一鬨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