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喪氣的說:“張曉曦說出了門往北第五個山包就是雲山,可我怎麼會想到這些山包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第五個山包嘛。”
上官雲兒因為來的時候有點著急,雖然也有點準備,但她並沒有想到還要爬山,當時來的時候就穿了一雙高跟鞋,現在在山路上磕磕絆絆的她的腳上已經開始出現磨皮了。
秦珂也有點焦急的說:“要不咱們先回去吧,問一下張爸爸他們,沒準他們知道張曉曦說的雲山是哪個呢。”
我一想也是,就跟秦珂一起帶著上官雲兒一起往回走,走到半路上官雲兒覺得不行了,抬手就把高跟鞋脫下來,在一塊石頭上敲敲打打的把鞋跟給磕掉了。
我和秦珂在後面悄悄的說:“一直都以為上官是女孩,現在才知道原來她也是有女漢子的潛力的呀。”
不巧,這話被上官雲兒給聽見了,她拿著一支還沒有砸掉鞋跟的高跟鞋指著我,大聲說:“你說什麼,信不信我馬上叫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女漢子!”
我跟秦珂對視了一眼,一溜煙的逃跑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把雲山的事情跟張爸爸說了一下,張爸爸回憶了一下,說:“要說這些山包包,除了曉曦那丫頭誰會給它們起名字啊。”
他的神情有些傷感,我突然生怕他會問張曉曦什麼時候回來,我有沒有給張曉曦打過電話什麼的,可幸好他並沒有問,而是說:“我記得曉曦那妮子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自己待在那塊半拉山上,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才知道她在看雲彩。”
竟然連張爸爸都不知道雲山,我心裡對那個叫我來雲山的人更迷惑了,而且心裡更有一種非常不好的念頭,覺得張曉曦背叛我的可能性大到了一個極限。
不然,那個人怎麼知道雲山?
可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還是要先找到張曉曦才行,找不到她,所有的一切便都是猜測。
有了張爸爸的指引,下午的時候我們終於爬上了雲山,可我們在上面找了很久,都沒覺得這裡跟其他的地方有什麼區別,不知道那個神秘人引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秦珂嘆了口氣,說:“該不會是那個神秘人故意耍你吧,這裡也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啊。”
其實我比他更煩躁,好不容易找到了雲山,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上官雲兒說:“會不會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她這句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那個神秘人明明說了三天之內,為什麼說不是時候呢?
上官雲兒解釋道:“我是說,會不會我們應該晚上過來呢?”她頓了頓,繼續說:“我們剛來這莊子,這莊子就鬧鬼,這肯定不正常,為什麼不是我們走了以後,不是很久以前,而偏偏就是我們來的這幾天?”
她的話給我們開啟了另一個思路,從高塵的影片、偷屍賊的死亡、廢棄教學樓等這些事情來看,凡是跟我有關係的事情,都是不能以正常思維去看待的。
而其中,最詭異的就是那個神秘人,從他給我打電話所說過的話,他很像幕後主謀,但又不太像,因為他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是“他來了”,還讓我自己小心點。
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他是什麼他,具體指的什麼,但我想跟我現在經歷的這些怪事大概有剪不斷的關係。
現在,那個神秘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我確定他叫我來雲山,肯定是跟張曉曦有關係。
我撥出一口氣,說:“回吧,我們晚上再過來看看。”
回到張曉曦的家裡以後,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