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這個時代,竟然連死法都得讓費盡心思,想想她那網友,用一生自殺,多牛叉的網名及深意啊。這事要擱那傢伙身上沒準就專業對口了,她不成,她不擅長這個。
“脫衣服。”
“啊……”難道某四真的要家暴?耿綠琴下意識揪緊了衣領。
“脫。”
好吧,雖然威武不能屈,但是她沒種。
耿綠琴慢騰騰地脫衣服,眼睛朝火盆瞄啊瞄的,孃的,離太遠,脫的太多一定會感冒的。
一件又一件,越脫某琴就越發抖,這十一月的天氣冷啊,尤其屋裡也沒暖氣,就兩火盆,這是虐待!
胤禛看著她慢吞吞百般不情願的脫衣服,一步一步逼近她。
這有進就有退,耿同學本能的就敵進我退,退退退!
等到只剩下抹胸的時候和褻褲的時候,耿同學說啥都不肯再脫了。
“脫。”胤禛仍舊緊緊地盯著她。
“爺,再脫奴婢非著涼不可。”
“脫。”
在某四高壓的目光瞪視下,耿綠琴很沒骨氣的顫顫微微地脫掉了抹胸,冷氣瞬間襲身,全身的冷顫起了密密麻麻地一層。
“繼續。”
某四,你丫的有欣賞人體藝術的愛好嗎?
耿同學咬咬牙背過身,梗著脖子道:“奴婢不脫了,凍死了。”抱著手臂跳腳,好冷。
背後沒人說話。
突然腳下一空,她被人打橫抱起。
耿綠琴的眼睫毛飛快的撲閃著,難道某四隻不過是想找她幹體力活?
於是,耿同學囧了!
胤禛把某琴摁在床上狠狠的在她肩頭咬了一口。
“啊……”耿綠琴發出一聲慘叫,眼淚嘩嘩地就下來了,她被咬了,她被某四家暴了!
沒人性!
胤禛的唇移到她的耳後,察覺到她明顯的瑟縮,唇角不自覺的輕勾,“綠琴,疼不疼?”
“疼。”某琴眼淚汪汪地點頭,還帶點哽咽。
“你這身子還有旁人看過嗎?”
耿同學點頭,然後瞬間就覺得身後的氣壓低了一百八十度有餘。
“產婆。”她抽泣地補充完畢。
胤禛胸腔裡突然地就湧上一股無法控制的笑意,看著她可憐兮兮地補充,委委屈屈的抽泣,突然之間他陰鬱的心情就消失了一大半。
“爺知道你聰明,凡事都給自己留著底線,也卡著爺的底線,你倒說說,爺的底線是什麼?”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一隻白鏝頭,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一絲壓抑和一絲興味。
耿綠琴想了下,覺得這張底牌這個時候攤很合適,於是她特別老實地說了,“奴婢這身子只屬於爺一個人,從前是,以後也是。”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啊。
“爺果然沒看錯你。”
“嗯……”你當老孃那裡真是饅頭,不會痛的嗎?
“就這麼不喜歡呆在爺的身邊?”
耿同學一口咬在枕頭上,手緊抓著枕頭兩端,承受著某四毫無前戲的進入,痛,久未承雨露的甬道乾澀而□,讓她想到了破處當天的事。
當某四進行到關鍵時刻時,外面突然傳來大太監高勿庸的聲音,“主子,宮裡來人了。”
耿同學被人折騰得四肢無力,但心裡及時邪惡地想道:這種事多來幾次,某四那功能鐵定受打擊,沒準就不舉了。
嘿嘿……那她後半輩子就徹底解放了。
胤禛憋著一口氣,大力地幾個衝頂,然後一古腦地射在她裡面,這才從她身上起來,稍事整理衣物,便離開了。
留下耿同學趴在床上捶枕頭,她怎麼就穿到清朝來了呢?孃的,穿到女尊她也去養十七八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