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安頓好客人偷偷去了麒麟會所的地下室,把空間裡存了好長時間的倆倒黴蛋扔了出來。
空間裡時間永恆,他倆這狀態相當於剛打完鎮定劑,恐怕還要一會兒才能醒。
祖兒叫了幾個心腹保鏢在這兒先收拾著,她則回去繼續招待親戚。
張隆半哪有閒心吃飯,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汪家那倆俘虜。
可族長不撂筷子他也只能陪著。
張海客發現他家族長還挺有奶爸氣質的,照顧那個張齊齊得心應手。
就是為啥對張小官這麼冷淡,這不是他兒子嗎?
而且這倆孩子的身份也很奇怪。
張齊齊說是小姑的兒子,但看小姑的樣子根本就不像生過孩子的人。
而且她對這孩子也看不出上心,看他的眼神還不如看族長慈愛。
而那個張小官長得跟族長小時候一模一樣,但卻說是海字輩。
那豈不是跟族長一個輩分?
那他爹媽到底是誰,又為啥跟族長如此相像?
可惜張海客跟祖兒之間不那麼熟,這些話還真不好打聽,只能憋在心裡瞎琢磨。
吃完飯後祖兒帶著張隆半和張海客去了地下室,外面的事情則交給了芸豆幫忙安排。
此時地下室那兩個汪家人已經醒了,望著周圍明顯是地牢的房間有些懵逼。
他們不是在塔木坨的雨林裡嗎?
難道西王母宮裡還有這麼現代化的牢房?
祖兒的手下都是經過系統培訓的,抓到俘虜怎麼處理有一套規範流程。
倆人從頭髮絲兒到腳後跟兒全被檢查了一遍,藏著毒藥的牙齒都給拔下去了。
全身上下被扒光,只給套了件會所用的一次性大褲衩子。
而扒下來的衣服則放到了鉛製的箱子裡密封,由專門的人員帶到遠離會所的地方檢查。
既能不遺漏線索,又能保證犯人所在地不被電子裝置監察。
這一系列的操作在祖兒把倆人扔出來三分鐘之內就都完成了。
也怪不得兩個汪家高層清醒後還感覺自己在做夢。
但很快,他們的夢境中就加入了噩夢的元素。
張祖兒那張美麗明豔的臉,在他們眼裡簡直比骷髏還要恐怖。
而且她身後跟著那兩個男人也很嚇人,眼睛直勾勾著盯著他們跟變態似的,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的人吧。
他們不怕刑訊,也不怕死,但是他們希望能死得痛快一點。
但願張祖兒有點兒節操,不要用些侮辱性的刑罰。
能混到汪家高層的都是狠人,祖兒也沒想著跟他們廢話。
這點張海客和張隆半也知道,他倆直接開啟手裡的皮箱,拿出幾隻鈴鐺擺弄起來。
汪荃頓時瞳孔一縮,祖兒看到他這樣就知道,他認識張家的攝魂鈴,也知道這東西的厲害。
可就算知道也沒用,這東西不是你能夠憑藉提前知道就不會中招的。
保鏢被清出去後,地下室只剩下了三個張家人和兩個汪家人。
張隆半和張海客並不介意張祖兒學習攝魂鈴的用法,可惜祖兒天生音痴,完全聽不出那些鈴聲有什麼特別的。
倒是那兩個汪家人反應劇烈,瞳孔逐漸渙散,又哭又喊彷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張隆半他們手法看起來很嫻熟,交替使用各種鈴鐺。
長短音波互相組合,十幾分鍾夠也開始斷斷續續問出一些問題。
祖兒有些後悔在這裡看熱鬧了,她好像體會到了學渣上課的感覺,這講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完全聽不懂啊。
要是她家瞎子在這兒就好了,那位可是有絕對音感的,這種跟音樂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