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的關係,已經是有了很大的進步了。
我已經算是他的中等傭人了吧?
這個比喻奇怪的很,但是實在沒法找出比它更能描繪我們之間關係的詞句。
像是安豐,他就算的上是謝安懷真正的貼身傭人,知道的比我多多了。
已經一年了啊。
我挑挑燭火,暗自思量。
原來從我進這個家門開始,謝安懷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我的“考試”。
說考試不對吧?應該是人身調查?還是說審查?
反正差不多都是這個意思。
審查我是否有什麼壞心思,審查我的忠心、審查我的背景~~~~~~
為什麼呢?還能為什麼,富貴人家都有的毛病。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那個人呢。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脖頸處的一道細細的傷痕。
事情還得從差不多三個月前說起。
自從進入秋天,夜晚就開始變得冷了起來,說起來,古代人可比現代人聰明多了,屋子地下挖空,設定煙道,以發散的方式讓整個屋子都變得暖暖的。
真是厲害啊!席子底下是硬硬的方磚,然後下面再……
厲害!厲害極了!據說最早連古羅馬都有這技術了?是那本書上看到的來著?我嘀嘀咕咕的看了下柴火,還好,今天晚上的柴火都夠了,地龍肯定能暖和。
回到廚房,哎,外面還真是有點冷的,夜已經開始變長了,我怎麼覺得太陽才剛下山不久啊?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黑了?
我把廚房的大窗子開啟,偷偷的往外看了一眼。
從我這裡看謝安懷的書房,雖然僅僅只能看到窗戶的一角,但是這也就夠了。
紙蒙的窗戶,裡面掛上了毛氈。
不過還是能看見微弱的光。
他可真是勤奮哪!我好奇的張望了一下。
每次看到他,似乎都能看到他不停的在看書,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