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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異。只是,自家男人堅持,自己又不是沒勸,卻也怨不得自己。能得多陪自己一些,玉硯當然是心竊喜之。

當夜再入**,已算老馬識途,比之昨日艱澀難行又是不同。玉徑緊窄溼滑,少了些阻塞,卻多出份緊脹。進退之際,夫妻二人都是感到心神暢美。

憐惜著美人兒侍兒初承,不堪韃伐。便只一輪後,嶽大官人便就止戈息兵,只將那一具噴香綿軟的嬌軀擁了,絮絮說些情話。玉硯知道這是夫君疼惜,心中越發甜的蜜一般。

嶽陵揀著今晚二寶的事兒說了,夫妻二人都是好笑。笑罷,玉硯卻嘆息道:“他叔侄一直跟著妾身,如今說來,已然十餘年了。黃伯不消說的,那是從妾記事的時候,便伺候在身邊的。二寶竟也是一直跟著的,說是父母早亡,便由黃伯養著的。如今官人進進出出,也當有個人跟著,二寶雖憨,卻極忠心,官人不妨便好好帶帶他。”

嶽陵點頭應了,想了想,忽然道:“咱倆這麼久了,如今都成了夫妻,我卻一直忘了問了。你老家是哪裡?可知道你父母的情況?”

玉硯身子一僵,隨即又軟了下來,默然一會兒才嘆息道:“這些妾也不知。聽媽媽說,妾當時是被人發賣去的,左右不過是人販子。又哪去問明什麼父母、老家的?”

嶽陵默然,只是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玉硯感受到夫君的心意,乖巧的用臉蹭了蹭他胸膛,又道:“其實玉硯算極幸運的。當日媽媽買了妾,本以為嬰兒難養,哪知道,第二日正好收留了黃伯叔侄。二寶那時跟妾一般大,身邊還隨著個乳母。正是有了這個乳母,妾也跟著沾了光,就這麼活了下來。後來,待到大了些,那乳母才被打發走了。說起來,二寶倒和妾算的上一母所養呢。”

嶽陵詫異道:“怎麼?黃伯去找青樓收留,居然還帶著奶孃?有這份錢財,怎麼不自己尋個營生過日子?”

玉硯道:“這有什麼?須知一個男人家,身邊又有個嬰孩,那乳孃又非親母,他若去奔走營生,哪裡放的下心?好歹二寶是個男丁,這香火延續自是頭等大事,那可疏忽不得。青樓之中,多是女子,相對什麼事兒也細緻些。再說那種情形下,又有哪裡比的上青樓之地更好活人?去大戶人家做奴,總是礙著一些規矩,說不好,孩子可就難活了。”

嶽陵這才省悟,二人唏噓一番,玉硯向後靠了靠,自脖頸上摸出個鎖頭給嶽陵看,輕聲道:“媽媽說,這個鎖頭來時便在妾的襁褓裡,該當是妾的家傳之物。媽媽雖貪財,但這些方面卻有良心,官人前日為了彩荷妹妹的事兒,要去尋她晦氣,妾身還頗為擔心過,就是記掛著這番好處。”

第95章:玉硯的身世(2)

嶽陵藉著月光看去,隱約見是個極普通的銀鎖。只是形狀不是常見的富貴鎖之類的,倒是刻成個臥虎的模樣。扁平的一面,隱隱有字,仔細看去,卻是“硯女長命百歲”幾個小字。

嶽陵伸指摸了摸,笑道:“有這個便好,說不定日後憑著這個,你還能尋到他們。就算找不到,總也是個紀念。對了,或許日後真尋到了,說不定你還是哪家大戶千金,富家小姐呢。到那時,你官人我豈不是憑空成了富人,可不知能少奮鬥多少年呢。”

玉硯抿嘴一笑,黑暗中,明亮的眸子如星子般,柔柔的看著他,輕聲道:“官人就愛說笑。妾知道的,官人可不是普通人,又哪會貪什麼富貴榮華?官人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便要事業,也定是自己一拳一腳打出來的。”

嶽陵心中感動,所謂紅顏知己,可不就是眼前人這般?他伸手摩挲著玉硯的鴉發,輕聲道:“你官人可不像你說的那般清高,若能名正言順的賺便宜,才不會傻的往外推呢。不過你說的自己創業,這個倒是我比較感興趣的。畢竟,積累財富的過程,才是最讓人沉醉的。只是萬一忙活半天,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