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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張親民和陳圓圓來到了長春,圓圓晚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媽媽接的,她問爸爸是不是在家,媽媽說:“爸爸、哥哥都在家。”她這時才說已到長春,馬上到家。

開門的媽媽,看到女兒身後跟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士,忙問:“這位俊小夥是……”,沒說完就轉了話語說:“進屋坐。”媽媽審視了兩位的眼神,意會到可能是帶回來的男朋友,她忙叫陳振海出來陪客人,圓圓給他們相互作了介紹。親民很有禮貌,他叫了叔叔、阿姨,把圓圓的哥哥也稱大哥。父親看到面前的小夥端莊大方,有禮有節,內心有股讚許感。女兒有眼力,選的人還是不錯的。陳振海詢問了張親民的工作學習和生活情況,又談了些政治、社會和經濟方面的話題,陳振海發現親民很有觀察、分析、判斷問題的能力,理論素養也不錯,他覺得親民適合搞政治,很有發展潛能。接著陳振海又詢問了親民的家庭情況,親民說:“我是孤兒,出生在河南,親生父親抗美援朝的時候犧牲在朝鮮戰場上。在我一歲半時,父親的戰友,也就是現在的養父把我接到陝北。”

當陳振海聽到親民的養父是陝北人時,精神突然振作起來問道:“你養父也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親民回答說:“參加過,還聽養父說,他在朝鮮戰場上為救一名團長,還受過重傷。”陳振海突然一陣興奮又問:“你養父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在哪家醫院治癒的?”親民說:“準確時間不清楚,聽養父說是在朝鮮戰爭第二年的上半年受傷,在丹東前方醫院治癒的。”陳振海點了點頭又問了他養父的名字和住址。

陳振海對女兒的婚事沒有表態,親民來到他們家也只是當作一般客人接待。以後的幾天,女兒追問母親同不同意婚事,母親說:“你爸爸這幾天忙,等他忙過了, 我們再商量。”陳圓圓又打電話問父親,父親說:“婚姻大事不能著急,等等在說。”兩天後,張親民和陳圓圓回到了廣西。

第 十 章 2.找到了那個陝北人(1)

全國省委書記工作會議在西安召開,散會後陳振海驅車按照親民提供的地址來到陝北,他們路過延安,當紅旗小轎車行駛在延河大橋時,陳振海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開啟玻璃門窗,把頭伸了出去,他仔細的觀看寶塔山,又深情的望著延河水,他多想在這裡下車好好看看他原就讀的軍政大學所在地,看看當年住過的窯洞,以及楊家嶺、棗園等老一輩革命家生活工作過的地方。司機小劉看出了陳書記的心思說:“陳書記,我們是不是在延安住一個晚上,好好瞧瞧你曾經戰鬥過的地方。”陳振海說:“不行呀,小劉,我何嘗不想在這裡住十天半月,好好回味一下那段如火如荼的生活,走訪一下過去的故交、老同志,我和妻子就是在這裡相遇,相識,結婚成家的。多少年來,我一直在尋找我在朝鮮戰場上的救命恩人,現在有點線索,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淮安縣西嶺村吧,延安以後有時間再來。

陳振海來到了張啟賢家,張啟賢正從窯洞外的石牆屋出來,兩人互視對方,久久都沒說話,陳振海已從張啟賢佈滿皺紋,黑黝黝的臉頰裡探出了朝鮮戰場上那個年輕陝北人的影子,張啟賢似乎也感覺到以前在哪裡見過面前的這個人,陳振海打破沉悶問道:“你是張啟賢嗎?”對方回答:“是的。”他又問:“你參加抗美援朝戰爭時雙腿受過傷?”對方回答:“是的。”陳振海繼續問:“你是不是在青水河戰役中受的傷?”張啟賢說:“是呀,你怎麼知道?”張啟賢搬出了兩個凳子,讓陳振海和司機坐下,給兩人各泡了一杯水,點了一支延安牌紙菸。三人坐定後,張啟賢拿出了旱菸袋,塞了一袋菸絲,點上火,抽了起來,他從不抽紙菸,他說紙菸不過癮。陳振海又問:“聽說你是為救別人才受的傷?”張啟賢說:“是的,都是過去的事,不值一提,我都記不清了。”

實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