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秘書倒是當的盡職盡責,下班時間,不談公事,點吧。”
蘇染哪有心思吃東西,雖然今天忙的腳不沾地,中午飯都是對付的,但現在卻一點吃東西的心思都沒有。
她是恨容銘遠,但卻頹然的發現,他真正遇到了難題,自己還是忍不下心。
隨意的點了幾個清淡的菜,蘇染不忘細心的要了一個養胃的湯,她所知道的恐怕都是冰山一角,容氏集團怕是有更大的麻煩,要不憑她對他的瞭解,容銘遠絕無可能這麼淡定。
人在自在的時候,分為兩種,一種是,他擁有了世界,一種是,他一無所有。
從現在這個狀態來看,他實在不像是擁有世界的人。
“染染,你在這裡?”
喬雲深端著酒杯過來,眼神裡盛滿了詫異。
蘇染也是一臉驚訝:“雲深?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喬雲深一身黑色的西裝,襯出他筆挺的身姿,一努嘴,“事務所的事情,那邊有個客戶,看見你在這裡,就過來了。”
爛船還有三斤釘,城北喬家的榮光是一去不復返了,但現在風頭過去,誰能不賣喬家喬鎮遠一個面子,人脈的問題,從來都是最難也最好解決的事情。
喬家要東山再起,積累資本,韜光養晦才是最大的難題。
轉身,喬雲深臉上的笑意更深:“容總果然心胸廣闊,容氏岌岌可危,還有時間在這裡吃東西。”
容銘遠挑眉,眼神深邃複雜的看著喬雲深,問道:“是不是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容總別忘了,這些年,你的敵手可不止是我一個。”
“染染,介意我坐在這裡麼?”
“不好意思,恕不歡迎。”
容銘遠先一步拒絕了喬雲深的話。蘇染看著喬雲深也有些為難。
“那我先去陪客戶,染染,稍後我打電話給你。”
“嗯。”
這次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只是巧合,一定是誰在裡面動了手腳!
容銘遠實在想象不出,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把主意都打到自己母親身上,甚至,自己的母親還倒向了另外一邊。
端酒,仰頭,烈酒入喉,帶起一陣久違的火辣的灼燒之感,他還要再喝,蘇染已經摁下了他拿酒杯的手,“你這麼喝,還想進醫院不成?”
他拂去她的手,“不礙事。”
蘇染卻執意搶過他的酒杯,換上了一碗清淡的粥,“你再胃出血,我可沒那個能力送你去醫院,而且,我可不想擔上謀殺上司的罪名。”
“好吧,聽你的,容太太,容氏現在岌岌可危,就等你力挽狂瀾了。”
容銘遠開著玩笑,將切好的牛排放到了蘇染跟前。
一頓飯沒吃完,宋磊的電話就到了,“容總,索菲婭那邊出了點問題,似乎想要毀約。”
容銘遠眉頭輕皺,“她在哪裡?”
“巴黎,好像明天回來。”
“好,我知道了。”
正要結束通話電話,宋磊的聲音又帶著些虛晃傳過來:“還有,做童裝的那匹面料也出了點問題。”
倒真是“好事成雙”。
容銘遠看了
就在不遠處的喬雲深一眼,他舉著酒杯,對他點頭示意。
“質量不過關麼?”
“。。。不是,穿了的客戶都反應,小孩子身上有不同程度的過敏,面料裡似乎有什麼不尋常的成分。”
“好,我知道了。”
容銘遠合上了手機,這麼多事情擠在一起他要是還能坐住的話,真就不配當總裁了。
他一邊拿起外套,一邊跟對面坐著的蘇染說:“你在這裡吃,吃完了直接回家,你朋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