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一旁,一雙眼虎視眈眈的看著哈帝,他絕不會讓那個人有再次動手的機會。
“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假仁假義。”哈帝冷哼一聲,對於菲爾被打得淤血的臉上還泛得出笑容而感到非常不齒。
“好說。”菲爾輕咳了幾聲,整個人顯得十分疲憊。
“你病了?”哈帝挑挑眉,對這個一向鐵打般身子的學長竟會生病感到些許訝異,果真是人老了,身子就不耐操了?他才三十五歲耶!
“否則你以為你剛剛那拳可以揮得那麼順手?”
“嘖,你自己技不如我,別往那一丁點病痛去怪罪!”他惟一會輸菲爾的是西洋劍,他不得不深深欽佩菲爾使起西洋劍時的好身段與好身手,貴族就是貴族,氣質就是和他這個典型商人不同。
菲爾輕扯扯唇,不與他爭辯,想起病房裡仍昏迷不醒的樓語凌,他的神情一黯,“我很抱歉沒有替你照顧好她。”
一提起她,哈帝的心情又激動了起來,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領口,“說清楚,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場意外車禍。”
“就這樣?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 “你看起來也不像,哈帝。”
哈帝?他就是那個名號響遍全球的名流雜誌負責人?法瑞安眼一眯,有點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別跟我打哈哈,菲爾。”哈帝壓低了嗓音.湊近他的耳朵旁道:“我有管道,知道那車子的煞車系統被動了手腳,你最好給我一個明確的交代!”
聞言,菲爾的褐眸微微一沉,唇角的笑意不再,“不只是你,我也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
更不知道,否則你以為我會讓她出這樣的事來?”一想到她額頭上縫了十幾針的傷口,他的心就微微刺痛著。
“你也未免太不小心了!”雖然菲爾眼底的那抹傷痛很淺,但哈帝還是看見了,不由得鬆開他的手,還順手替他把領口拉好,“依我看,你旁邊那個對我虎視眈眈的男孩嫌疑最大,你最好防著點。”
菲爾挑高了眉,“防什麼?”
“我看他一定是愛上你這個漂亮的小白臉了,相信我。”哈帝說著,還故意在法瑞安瞪視的目光下含情脈脈的拍著菲爾的臉,“你瞧,他看我摸你的臉差點沒氣得頭頂冒煙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菲爾無奈的笑著,一手揮開他伸過來的魔爪,“他只是歐琳娜當年在育幼院收養的孩子,對我,他有著如兄如父的感情,在他的心底,我和歐琳娜是他在世上惟一的兩個親人,我瞭解他的性子,他不可能對語凌做出這麼過分的事。”
“歐琳娜?”哈帝細細的咀嚼這個名字,一雙利眸若有所思的瞅著他,“你還念著她?是嗎?”
“我說過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
“所以,不管送到你面前的女人有多麼好,你都不會心動嘍?”
菲爾抬眸,與他探索的眉眼對視, “你是故意的,把你自己的未婚妻送到我面前來?”
他不只把他的未婚妻送到他面前來,還把樓語凌的喜好興趣及個性都列了好幾張紙Mail給他,而為了替他這個學弟照顧好她,他帶她去看她一直未達成心願的攝影展,破例的帶女人去騎馬,只為了看見她開心得眉開眼笑的模樣……
她曾問他是不是在刻意討好她?
也許是的,哈帝並沒有要求他要這麼做,但他卻戀上了她臉上的笑容,希望她開心、快樂、幸福。
“我之前就對你說過了,她不適合我,我也沒法子愛上她。”對哈帝而言,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樓語凌只是他身邊的小跟班、小妹妹,他對她的愛是兄妹之情,非男女之愛,根本勉強不來。
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