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錯了,這可不是夸人,我說的,全都是事實啊,倘若你算不上第五大美人的話,那評選的人就一定是女人!”
朱九真眨著兩隻漂亮的眼睛,彎彎卷卷的睫毛可愛之極,不解道:“為什麼?”
張超群道:“若不是女人的話,也不用妒忌你長得美了。”
朱九真掩口嬌笑,花枝亂顫,只覺這位張公子實在是太妙了,每說一句話都讓人心情愉悅,可要比那個整天跟在武青嬰那臭丫頭後面的表哥強多了。
朱九真笑了一陣,問道:“我真的長得美麼?你知不知道,我跟武家的武青嬰合稱‘雪嶺雙姝’,再過幾天,就是過大年了,我表哥和武青嬰她一定是要來給我爹拜年的,到時候公子評一評,看是我美,還是她美。”
張超群笑道:“那倒要見識一下了,雪嶺雙姝,居然還有人跟小姐你相提並論的麼?這倒是奇了。”
兩人越走越遠,來到一個山坳間,只見前方一片雪地裡,赫然生長著幾株淡藍色的小花,根莖埋在雪中,花朵卻是昂然挺立,張超群見了這等違反大自然法則的奇景,不禁驚呼,道:“你瞧,那是什麼花!冬天居然還開著,是我看錯了麼?”
朱九真也未見過,大為驚奇,兩人在雪地中疾奔而去,朱九真是前朝南帝一燈大師的後人,武功路數以一陽指為主,算得上是家學淵源,但見張超群縱躍之間,輕功如行雲流水,輕輕一掠,便將自己甩在身後,不由得大奇,暗道:原來他輕功這麼好!連爹爹也決計比不上他,不知怎麼,芳心竊喜。
來到那幾株藍色小花跟前,兩人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什麼名堂,連朱九真這土生土長的人也不認得,更別提張超群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如此奇特的違反大自然規則的花草就絕不簡單,張超群道:“說不定這是長生不老的仙草吧!”
朱九真笑道:“哪來的那麼多仙草,若真那麼好,也不會長在這裡了,我們回去的時候,叫家裡的花匠來把花移植到花園裡。”
兩人閒聊一陣,朱九真問道:“張公子,我看你的輕功很好,敢問是師承何門派呢?”
張超群道:“我其實是武當派弟子,我太師父就是張三丰,我的武功全是他教的。”
朱九真登時一臉驚訝,張著紅潤小嘴,不敢置信地道:“武當派張真人!他是你太師父?原來你竟是武當弟子!”
張超群點頭道:“怎麼了?你為什麼這樣一副表情?”
朱九真心中突突地亂跳,原來他竟是天下聞名的武當派弟子,這可真正是名門大派啊!朱九真越看他越覺得順眼,道:“武當派是中原和少林派並稱雙雄的大門派啊,你……你不知道麼?武當七俠名震天下,江湖上又有哪個不知道的?怪不得你的輕功那麼厲害,連我爹爹也比不上。”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閃耀生光,充滿著敬慕。
張超群“謙遜”一笑,道:“武當雖然名氣大,那也是武林中人瞧得起,捧出來的,也不算什麼的,其實你們朱家才算是真正的名門呢,當年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是何等的威名,南帝一脈,樵耕漁讀,書生朱子柳,算是南帝一燈大師最得意的弟子了。”
朱九真愈發驚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朱家是南帝一脈的後人?”
張超群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是按照金大師書上說的,卻一時忘記了,朱九真根本就沒告訴過自己,靈機一動,道:“我剛才從你的輕功路數中看出來一點虛實,不知道我是不是猜對了?”
朱九真此刻對這翩翩美少年算是徹底地服了,人長得英俊不凡,又是名門弟子,見識更是淵博,僅僅從自己剛才顯露出的一點兒輕功就能推測出自己家的來歷。
不由得芳心可可,心兒噗通噗通地亂跳起來,道